你那贴身护卫还不在这里,府上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日后你要是在府上摆酒宴,品葡萄酒最好还是留几个得及的手下守在府上,免得有不轨之人知晓了,杀进你府内趁机对你不利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劝告和建议。
“你就多亏了还有我在,不然你就等着坐在地上像个流浪汉般睡一晚上。”她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是因为喝醉之后,话变的有些多,她觉得这漫长的道路行走的太无聊,而且,说话也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虽说是自言自语,也不碍事。
赵云泽只是静静的趴在她肩膀处,他的身体无力地依靠在秦浅的肩膀上,仿佛所有的负担都交给了她。他的耳旁听着她碎碎念,她的声音如同一串银铃般响个不停,但她的话语却像一阵风一样,轻轻吹过他的耳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的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酒精的作用让他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他无法回应秦浅的话,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他的身体沉重,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动弹不得。
见他没有反应,这会儿秦浅却自嘲着:“算了,说了也听不见。”她深吸一口气,留下这句话,她心想只能先拖着他回自己的客房先暂时落脚。
还真是怪事,怎么一路上真没有一个人在啊!秦浅心中暗自嘀咕,她的目光在空荡荡的走廊和庭院中扫过,只见一片寂静,仿佛整个府邸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行走的过程中,怎么还有一个碍事的门挡着路啊?秦浅皱了皱眉,她的目光落在那扇破旧的门上,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她试着推了推门,但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没办法,秦浅只能吃力的一脚踹下去,一脚不行那就来两脚,砰通一声门吱吱的响着,终于在秦浅的连续猛踹下,门缓缓打开,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吱嘎声。
被这股反冲力给震的差点就稳不住身体,拖着赵云泽的身体往后倒退两三步的,嘴里更是骂骂咧咧着:“这个破门,差点让我站不住脚!”还好,没有带着人倒地上,不然指定起不来。
不过,这门被秦浅给两脚下去后,已经破了个大洞。这要是不使用真气,真推不开。她有些无奈的看向赵云泽,狡猾的对他说:“这可不能怪我,你府上这门太破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责怪赵云泽没有好好维护自己的府邸。
之后,她嘀嘀咕咕安慰着:“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走你!”她一口气将人给拖上床,完事之后她将他的腿也给抬上去,确保他能够舒适地躺在床上。
之后,她在旁再度抱怨着:“我告诉你啊!你可得感谢我啊!从大老远拖着你回来,还把我的床让给你。”她兴致勃勃的跟醉到已经昏睡着的赵云泽在这讲大道理,看上去真搞笑。
“要不是因为喝了你葡萄酒,我得还你这份人情,我才不管你!”秦浅那嫌弃的小表情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责怪赵云泽让她陷入了这个尴尬的境地。
不过,她之后还附带一句:“不过,你这葡萄酒确实好喝。”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赞赏,尽管她有些抱怨,但不得不承认,赵云泽的葡萄酒确实让她回味无穷。
秦浅有些累了,坐在赵云泽的旁边。嘴里念叨:“怎么一个丫鬟都没有啊!醒酒汤我也不会整啊!”
她最终放弃了,心里想着,这事儿再怎么纠结也解决不了,总不能真的就在这儿干坐一晚上吧。想到这里,她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感觉自己身体已经略显僵硬,突然觉得脑袋一阵昏沉,让她几乎无法集中视线。
她晕得发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于是,她暴躁地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找到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摇摇晃晃着坐在茶桌旁,困意来袭,她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她拼尽全力后,秦浅还是夺门而出。她得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下,她也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她趴在床边上睡着了。
宫中的公公,身姿挺拔,步履稳健,缓缓行走在二殿下府上的长廊之中。随着他的步伐,一道洪亮的声音在府内回荡:“老奴见过二殿下!”
赵云泽躺在床榻之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他的双眼迷离,仿佛还沉浸在醉酒之中,难以清醒。头痛欲裂,让他感到一阵阵地眩晕。他没有喝醒酒汤,此刻的他,只觉得全身无力,痛苦不堪。
就在这时,房门轻轻推开,余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笔直地站在那里,目光坚定,仿佛是赵云泽最坚实的后盾。余华见赵云泽醒来,小声唤道:“殿下!”
赵云泽听到声音,努力挣扎着睁开双眼,看向余华。他的喉咙嘶哑,仿佛被酒精灼烧过一般,艰难地问道:“何事啊?”
余华沉声回答:“陛下派来的公公,正在外头等候。”
赵云泽的心脏顿时沉重起来,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现实。尽管醉酒带来的头痛和身体不适仍旧困扰着他,赵云泽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摇晃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整洁一些。
“让他进来。” 赵云泽的声音虽然略显沙哑,但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宫中公公在外候着,听到房内的声音,心知二殿下已经醒来,便再次高声报道:“老奴奉皇上之命,特来请二殿下进宫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