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叫孙子应该比叫变态要好那么一丢丢。

所以她一般就是跟着老妈喊，在卡尔这两个字的后面下意识地带上了一句孙子。

这习惯确实不太好，也挺没礼貌，不过恶魔这边对于卡尔，好像就没有礼貌可言，更别说天使那边了。

不过老爸说的也有道理，她喊孙子，老妈也喊孙子，那确实会有她和老妈是同一辈的感觉。

这不好...

看见灵灵点头，江明笑了笑。

女儿还是很懂事的。

从虫洞空间中出来后，江明感知了一下最近的能够通往死歌书院那边的虫洞，随后眼眸一凝，伸手朝面前的空间并指一划。

“你刚刚说要去死歌书院玩...嗯，那就，走着！”

空间顿时裂开，一个虫洞出现在两人面前。

“哇！”

这一手看上去确实还是有点帅的，就像是玄幻小说里面的撕裂虚空一样。

当然，难度也有一些。

再度踏进虫洞空间，江明转头看向女儿，温和地说道：“能和我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

其实以江明的实力，想要获取江灵灵的生活数据，是很轻松的。

暗位面数据读取这种事情，非常简单。

当然，凉冰和凯莎她们几个是给江灵灵的暗位面上了锁的，除非实力超过她们三个，不然想要侵入江灵灵的暗位面获取数据，那是不可能的。

嗯，江明就是那个实力超过她们三个的存在。

但江明并不想这样做，一方面，这是自己女儿，不是敌人，他不会用这种手段对自己的女儿。

另一方面，他想要和女儿多说说话，聊聊天。

他想要把这几百年时间没说的话，都补上。

“我这些年啊...”

江灵灵滴溜着大大的眼睛，眉头微微一蹙，思考着自己应该怎么向自己这个父亲说自己这些年的辉煌事迹。

很快，她便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切入点。

一切的一切，从吐槽老妈凉冰开始！

江明津津有味地听着，对于凉冰的性格，他自然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