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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拓跋绵被傅景砺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浑身疼痛难忍,有些地方还出现了莫名的淤青。
她眼神呆滞的看着傅景砺。
傅景砺朝着她伸出了手:“药。”
拓跋绵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傅景砺说的药是什么。
“在红儿那。”她指了指门外。
傅景砺眼神动了动,让夜影去把红儿叫来。
昨夜晚上在庭院门口走过的红衣女人被带了过来。
她面上还是围了面纱,没有人看得清楚她的容貌。
苏胭早就穿戴好,一直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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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的鼻尖袭来一道奇异的香味。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她的视线追随红儿,一直到红儿在拓跋绵的吩咐下,拿出了傅景砺需要的药。
“劳累了一夜,你再睡一会,我先走了,一会害得上朝。”
傅景砺随口交代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经意看了苏胭一眼。
苏胭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直接离开了别庄。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
苏胭一上车就问道。
傅景砺挑眉:“说什么?”
“说拓跋绵劳累了一夜。”苏胭说道。
傅景砺笑了出来:“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我这是成全她。”
“再说了,她跟我呆了一夜,要是还生龙活虎,那该被质疑跟笑话的人,就成了我。”
傅景砺说的一本正经。
苏胭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白了傅景砺一眼:“流氓。”
傅景砺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现在还觉得我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吗?”
傅景砺问道。
“拓跋绵本身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她身边的四个侍女,都不是简单的人。”
“我不想你,直面任何危险。”
“我想要把一切都解决了,才告诉你。”
“胭儿,你是我的心尖尖,我放在身体里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跟你生分?”
“以后,不要觉得我不看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