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晖笑道:“不这么说怎么说?不过是为了少些是非罢了,你没看李郎中压根不愿意沾太医院的边儿吗?你以后也小心着些,不要说漏嘴了。”
顾六爷拍手道:“也亏你想得出来,竟然说是刘太医开的方子,真正是死无对证。”
秦鸢也忍不住笑了。
顾靖晖道:“我也不知为什么,瞧着他们三个就有一些心烦,真要将李郎中说与他,庞院正盘根问底的,说不定还要掰扯出刘太医的事,不如就这么着。”
刘太医之事,顾六爷影影绰绰听了些风声,内里的东西知道的并不是太明白,就问:“若是刘家人来闹,那该如何?”
没有棺椁实在是太惨了。
刘家人不会白白吃了这个亏,定然要来讨个说法。
顾侯爷满不在乎地道:“刘家人不敢来闹,若是闹了,让韩管家出去应对便是,你们都不必理他们。”
这话虽然是回顾六爷的,却是对秦鸢说。
毕竟顾六爷并不管事。
秦鸢对顾侯爷的说法将信将疑,但她也只有些许猜疑,也做不得准,因此就只当顾侯爷就是为了防着拔出萝卜带着泥,才这么说的。
她接过话道:“那等刘家人来了,我便打发韩管家去应对。”
顾靖晖点头。
秦鸢又道:“府里明日就要开府,我打算今日将府里的人都召集起来,按他们这段时日的所作所为奖惩一二,不知侯爷……”
顾侯爷立即道:“我跟你一处便是。”
顾六爷想了想问:“三嫂可需要我也在?”
秦鸢道:“六弟若是有事便去忙罢,封府之前,我当众颁布过条例,让他们遵照做事,也承诺过要进行奖惩,左右都是些琐碎的事情,你未必耐得住性子听。”
顾六爷道:“我坐在一旁看看,不出声便是。另外三嫂若要赏,沈长乐可一定要有一份。”
顾侯爷道:“你看你又不懂,又爱插话,沈长乐一直在府外做事,你三嫂要奖惩的是这段日子在府里做事的人。”
顾六爷没出声。
秦鸢笑道:“沈长乐自然是有赏的,只是如你三哥所说,不在今日之列。”
顾六爷笑了笑,道:“只要三嫂记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