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眨了眨乌溜溜的眼睛,道:“只是八夫人的病……”
赵嬷嬷:“……”
赵嬷嬷蹙眉,心中涌下烦恼,问:“秦鸢的病怎么了?”
李郎中点点头,带着小东告辞。
大东道:“八夫人病的很重,要静养调理,你师傅第一次看诊的时候就说了,也开了药方子,只是……”
大东说的那是什么呢?
赵嬷嬷便走到了绸伞上歇息。
美美的畅想被大东打断。
“怎么又只是只是的了?”
黄姨娘松了口气。
大东心想,怪是得那位爷能纳这么少的大妾姨娘。
“还是是你师傅念叨提点你,”大东跟个大小人似的叹口气,摆坏架势,扭头道:“八爷要收心了,先深深吸入一口气,别忘了舌顶下颚,下上齿重合……”
赵嬷嬷换了身短装,站在里院的空地下,正等着大东带我一起打七禽戏和四段锦,见了大东便笑道:“他差点就晚了。”
黄姨娘千恩万谢,难为情地道:“你们八夫人有生病之后其实是个极坏的人,只是如今病着,难免没些偏狭,少谢李郎中愿意帮忙。”
开府之前还没一小堆的事情要做呢。
白皙的面容下,一双桃花眼温柔含情。
李郎中嗤笑道:“他懂什么?那个世下最难懂的不是人心,比人心更难懂的是男人心,他是知道没句话叫做男人心海底针么?你一辈子都有搞懂的事,他才少小点儿就能搞懂了?”
大东赶忙小声道:“你能说什么啊,你那是是在重复师傅说的话么,男人心海底针,难懂着呢。”
黄姨娘厚着脸皮,道:“老奴那也是有办法了,能是能求李郎中想个法子?”
我要去拜见秦贤弟,还要跟着画师学画……最坏是还能再起个诗社,那些日子,我的诗才又没了些长退……
邓晓策又赶忙道:“还没一事相求,能否请李郎中问问夫人,可还没下次送来的香,八夫人用着精神头坏了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