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安只能把夜凌澈所说的“方便”,解读成了“黏人”。
“你还好意思说容康娇气,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不觉得自己娇气吗?”
夜凌澈没想到白岁安会这么说自己,眸子闪了闪,还是拧眉顺着白岁安的话,故作古怪的娇嗔道:“你把我照顾得太好了,被你养娇气了。”
白岁安浑身一颤,觉得自己要长鸡皮疙瘩了。
“闭嘴吧你,好好的一人老爱说些怪话。”
这让夜凌澈捉到了破绽,他知道白岁安不习惯听这样直白的话语。
与其说是不习惯,不如说是变相的羞涩。
“我说话便是如此,因为我心悦你,便总想说一些好听话令你开心,你不爱听,那我便不说了。”
夜凌澈留意着白岁安的情绪变化。
并没有不耐烦,脸上一闪而过的局促,令夜凌澈不忍再为难她了。
“罢了,你有伤,先歇着吧,用饭时我喊你。”夜凌澈主动离开。
让白岁安松了口气。
真是要命,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夜凌澈的话。
要说
白岁安只能把夜凌澈所说的“方便”,解读成了“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