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等不及要杀我了?”岜虚子的声音很压抑,他盘腿坐在木床上,萧见拙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岜虚子,烟叔站在身后陪同。
萧见拙不答,岜虚子睁开眼睛。“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你还叫我师傅,你还哭着让我帮你找她……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就是岜虚子的?”
“她现在在哪里?你当年对她做了什么?”萧见拙没有回答岜虚子的那些话。
岜虚子阴笑。“萧正楠?你是萧正楠!你找了她十五年了,怎么还没找到她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笑?问你话老实交代!”烟叔看不得岜虚子的模样。
“既然你是萧正楠,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我以为你回凉城会很快解决这件事情的,会很快杀了尹跖钊,也会很快找到她,然后所有事情都会很快结束的,结束了也都解脱了。你可知道你为何会有萧正楠的记忆?”
“是她所为!”
“你看!错了,都错了!是我们所为。上官宛西是杀不死的,她一出生就跟别的别的孩子不一样,她不是什么灾星而是大荒最后一个神落入人间,她是个祥瑞之人,可是她生错了地方,她在邴丽国的一切遭遇都是她的父亲安排好了的,他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比自己活得还要久,他更加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将来会影响到他的地位,如果杀不死那就送给别国,送给自己的敌国。”
“你们知道杀不死她,所以就用伏魂阵将她镇压在涪汐桥,然后再将萧正楠前世的记忆封存,就是为了让我能找到她,找到我也就可以控制她!你以为你们说的这些我会相信?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或者是现在她被另一个人给看押起来,而且那个人是你和邴丽国都没有办法对付的,因为他太强了!”萧见拙的话语一出岜虚子脸色灰白。
萧见拙很闲适地看着岜虚子。“当年你们为何会把她的魂镇压在涪汐桥,而不是其他地方。因为那个地方与东捱国相通,你们当年早就跟东捱国有着密切的来往,修建涪汐桥也是你早有预谋的在萧正楠心里埋下的一颗种子,也是你们的一步棋,名义上是打通跟其他国家之间的水上贸易,实则背地里好方便你们与东捱国之间往来。后来萧正楠和上官宛西发现了其中的秘密,所以你们才会改变先前的计划,一旦这个秘密被宣扬出去,以凉城当时的国力而言,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从你当时的处境来看,最后这个秘密还是被最有权力的人知道了,你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至于其他人,不过是当时权衡利弊之下的幸存者,你能一直在侯府藏身,是尹跖钊所为,因为当年他也是参与者之一,他在保全你而已。”
“你都知道!你都记得为何还不杀了我?”岜虚子问。
“尹志辉为何不杀你?”萧见拙冷笑!“你害怕他吧?”
岜虚子不敢看萧见拙。
“杀一个不过是因为那个活着会是自己的对手,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你对于我,对于尹志辉,对于上官宛西又算什么?中秋节前一晚上,她与邴丽国的紫藤仙人还有她身边的那五大护法对阵你是亲眼所见,太虚阵都被她破了,她又为何不杀你,你自己难道心里没有一点数吗?你现在在我面前一心求死,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活得不如一条狗。我从来没有想要杀你,他们也没有,因为我们要的就是让你求死不能,好好活着。我刚才问你她在哪里,是故意问的,没有想过能从你嘴里得到答案,现在更加确定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邴丽国也不知道!”萧见拙道!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以为你把那丫头带在身边保护起来就能等到她出现了吗?即使她出现了你又能把她怎么办?你根本就不能左右她什么,最多三个月她就会在这个世上消失,到时候所有欠她的,惧怕她的人都不在有后顾之忧了。人死了就什么都不作数了,对错还重要吗?”
“放了他!”萧见拙说完走出茅屋,外面阳光普照,但他却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烟叔知道萧见拙的心情不好。
“看来你是等不及要杀我了?”岜虚子的声音很压抑,他盘腿坐在木床上,萧见拙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岜虚子,烟叔站在身后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