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上,死寂一般安静,周围甚至都听不到秋虫的声音,方圆十几里地没有一丝光亮可见,如果不是天上还有一轮明月的话,那这里就跟一个黑窟窿一样。
“大人!我们这几日一直潜伏在这里,都是这样一模一样的场景。”醉泥鳅紧挨着崔胜的身边非常轻声说道。
“这也太黑了吧!啥都看不见啊!”崔胜看瞎了眼也是看不到一点景物,甚至比比的地方都要黑上几分。
“大人!要不还是明日白天再来吧!”张扬说话都憋着气,他慢慢的都侧过头看向自己的一旁,他动都不敢动就感觉身边好像同样有人在监察着自己一样。
“白天不是已经去过一趟了吗?啥也查不出来!”崔胜吊着嗓子说话。
“可是!我们也只能在这里趴着,什么也干不了啊!而且我总觉得身边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一样。”张扬终于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可是说出来更加害怕。
张扬的话一说出口,崔胜身上的冷汗一乍出来,因为他同样也感觉到了他们眼前同样有人再以同样的姿势看着他们三个人。
“不是你有这种感觉,我们前几日也都有这样的感觉,后来就习惯了。”醉泥鳅咽了咽口水,这一举动也表露出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先别急!再等等看。”崔胜心里开始有了想要试试自己眼前到底有没有人。
“凌子遥!”柏懿睁开眼睛第一看到的就是凌子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唉!醒了!”凌子遥上前去搀扶柏懿,动作很轻。“来。慢一点。
柏懿坐起身身上的伤不疼了。“我这个样子,你还要当我的哥哥的吗?”柏懿认真的看着凌子遥问。
“什么当,现在已经是了!”凌子遥笑着面对柏懿。
“我的伤口不疼了,可以自己下床。”
凌子遥蹲下身仔细的为柏懿穿上鞋,外面的谈话声清晰可见。柏懿的身子还是很虚,她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框上,院子里的人都是她最亲的人,这样的画面多好啊。可是她自己知道她已经不能再看到明年一样的场景了。
“母亲!”杜月冉空手从厨房里出来,柏懿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扑在杜月冉的怀里。“母亲!”这一声喊出了杜月冉憋在心里的思念,所有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化作泪水崩涌而出。
凌子遥默不作声地走到桌前坐下,坐在下手小辈的位置,沈家逸权当没有这个人一样。
“你一直陪着我阿姐!我阿姐怎么了?”柏钰问凌子遥,实际上他与凌子遥没有说过几句话。
“外祖让我陪着她一步不能离开的。你阿姐没事,只是睡了一觉!”凌子遥的话沈家逸都听见耳朵里了。
柏钰没有接话了,沈家逸心里不快,自己方才连问两边杜廷帧竟然都没有说话,这说明根本就不想让自己知道。
“现在伤口还疼不疼了?”杜月冉动作很轻柔地拉开柏懿仔细打量着。“又瘦了,又瘦了!”
“母亲!不疼了,不疼了!就是想母亲想的紧。”柏懿是有多久没有见到杜月冉了,这恐怕就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杜月冉有些吃惊,这丫头已经小时候会经常跟自己撒娇,后来这一二年就很少,几乎都没有过了。刚刚那句想的紧,就仿佛看到柏懿小的时候。
“傻孩子!母亲也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他对你好不好?”杜月冉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
柏懿明白母亲的意思,自己也不想解释其中的原因,也就点点头算是回答。
“快去见你外祖父!”
葫芦上,死寂一般安静,周围甚至都听不到秋虫的声音,方圆十几里地没有一丝光亮可见,如果不是天上还有一轮明月的话,那这里就跟一个黑窟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