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人!柏懿所犯何事还得关押在大牢内?她身体弱,牢里湿气太重,她的身体会吃不消!”沈家逸来到前院直接找到崔臻,崔臻正在等曹敬民过来会审柏懿。
崔臻合上面前的文书,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沈家逸:“沈大人这是在教我怎么办案还是我崔某办案须得你来评判对错?沈大人下午办案倒是雷厉风行,实在是年轻有为啊!”
沈家逸明白崔臻话里有话,也知道自己此时并不占理,一时语塞。“我……我一时情急,还望大人赎罪!”
“你刚刚问我她所犯何事?我实不相瞒,她亲口承认了夜水河那满地的白骨是她的族人,悸婆婆的死她也承认了,她亲口所说是她害死了悸婆婆,就这两件事不管是哪一件就足以将她打入地牢,如果事情得到验证,那就不是关押这么简单了!沈大人是饱读诗书的人,应该知道我朝律法。”崔臻斜目而视。
“族人?”沈家逸并没有在乎崔臻说的严重性,而是被这一句族人给震惊了。“什么族人?”
“这个问题恕本官无可奉告了!”崔大人端起茶杯送客!沈家逸也识趣地离开,带着满腹心事的沈家逸无心回家,不自觉的竟然走到了侯府。
天色昏暗!马车停在杜宅门口,萧见拙亲自相送。
“他们都在里面,早晚要见面的!”杜廷帧的意思是想让萧见拙见见柏懿的家人。
“外祖!这件事情只关于我和柏懿,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分危险,不管是柏懿还是其他人。”萧见拙隐约说道。
杜廷帧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心里总归是相信他的:“那就听你的!”
“小崔大人呢?”李志跑到大牢里面问牢头。
“在里面!”牢头答。
李志跑进去找崔胜。见崔胜一个人坐在牢笼门口蹲守着,又看了看旁边的牢笼里关着的就是那几个铁匠,心里还以为是在办案。“崔大人!查到了可疑的地方!”
“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崔胜惊的坐起来。
“有一点点的偏差!跟大人想的恰恰相反。”李志的眼睛扫视着四周,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个狱卒匆匆过来,打开柏懿的牢门,拉着柏懿就走。
“唉?你们这是干嘛?”崔胜刚刚脑海里的思绪一下子被打乱。
“崔大人要单独审问犯人!”狱卒道。
“大人!”李志喊了喊崔胜。二人一同出去,来到崔胜道院中。李玉,张扬见崔胜过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文书打开放置在崔胜面前。
“大人请过目!这几家都是凉城里规模最大的面坊,近几年来的来往账目上来看大多都是城内的大小官员和一些有名望的富人商户,这些都是很正常的来往。大人你在看这里有几笔账目就很奇怪,这几家面坊居然会在同一时间段向一个默默无闻地小面铺送一些质量等级不高的面粉,如果就一家来说规模不算大,但是几家归送到一家的话,那可就是一座面山了!”李玉指出其中的问题所在。
“会不会是这几家面坊的此等面粉没地方销售,所以才会专门往一家送。朝廷也有规定的,一百斤精面必须附带二十斤灰面。这几家现在已经在凉城内算是有名望的,自然不会再用这些灰面,用得不好还会影响自己的品质,故才将这些灰面倒给一些小作坊。我们小的时候就只能吃到灰面,白面是过年才有的,况且现在其他国家战争不断,会不会是这些小作坊更容易出手?”李志说出自己的想法!
“崔大人!柏懿所犯何事还得关押在大牢内?她身体弱,牢里湿气太重,她的身体会吃不消!”沈家逸来到前院直接找到崔臻,崔臻正在等曹敬民过来会审柏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