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说柏懿被关进了开封府时并没有像杜月冉那样备受打击,倒不是赵敏不疼爱,而是赵敏自小生活的环境锻炼出了他的沉着冷静,杜廷帧知道赵敏的性格,虽是女儿身,但性格却比一般男子还要坚韧。
杜廷帧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上午萧见拙亲自跟他求亲一事,或许正如他所言,眼下柏懿的处境很难,只有他能保护好柏懿,哪怕是因为上官宛西。杜廷帧想到这里心里开始坚定这件事情要尽快去处理,越快或许对柏懿越有利,自己已经老了,已经是到了快要和这个世界挥手道别的时候了。杜廷帧靠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几个人显得有些乏力有些倦怠,他看到对他很重要的几个人都不在身边,自己儿子和外孙出了事他救不了,自己弟兄家孙子出了事自己也无法去阻拦,自己的孙女被抓进了牢里,他还是无能为力。
杜廷帧有些艰难地起身:“柏懿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我出去一趟,晚饭在家里吃。”杜廷帧背着手走出了药铺,太阳开始往西沉沦下去了,太阳的光也不是那么的刺眼。
“这就买下来了?”萧见拙和烟叔站在一座七分新的宅院门口。这座宅院离武登巷相隔两条街,远离了城中闹市区,又不似武登巷那般拥挤,只有一面有邻居相邻,不远处还有一座学堂,有闹有静,背山面水视野开阔,主要还有一处大院子,原房主也是一个极为爱静之人,所以才会买下这么一块地按照自己的设计建造了这么一座看似朴素实则殷实富足的大院子。烟叔看着眼前这个比一水之地还要大上几倍的院子有些压力一般。“这也太大了吧!”烟叔再一次感叹。
“大吗?”萧见拙十分满意。
“不……大!”房牙昧着良心吐出两个字,他熟不知自己的下巴已经快要合不上了。
“这可是五千两白银啊!”烟叔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自己的口袋,现在身上是一个钱都没有了!
“贵吗?”萧见拙十分的满意。
“不……贵!”房牙再一次昧着良心吐出二字,现在他不仅下巴合不上了,就快要流口水了。
烟叔侧目看了一眼房牙,房牙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恢复镇定。
“你们幸苦了,也耽误你们吃午饭,一点意思打几两酒晚上你们好好喝一杯。”萧见拙抓了一丢银子给其中一个房牙。房牙连忙接过手,掂都不掂也知道超过十两多,两人立马乐开了花。
“不幸苦,不幸苦,能为萧公子效力是我们的荣幸,萧公子太客气了!”两个房牙热情回应着。“萧公子!您的那座宅院打算怎么处理?萧公子这般爽快的人,我也不拐弯抹角的跟您说,您那院子现在即使有房契也是不好再出手的,我说这话萧公子心里肯定明白!”房牙十分的诚恳。
“那房子是别人的,我只是暂住,还是要归还给房主的。”萧见拙道。
“那就好!萧公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日后有什么需求,萧公子尽管吩咐就是!”房牙笑脸相迎!
“见拙!你说这在里面就是养十匹马也是跑的开的!”烟叔走进一步,叉腰叹道。
赵敏说柏懿被关进了开封府时并没有像杜月冉那样备受打击,倒不是赵敏不疼爱,而是赵敏自小生活的环境锻炼出了他的沉着冷静,杜廷帧知道赵敏的性格,虽是女儿身,但性格却比一般男子还要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