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泌的脸刷白,面对李玲玉的质问她无法开口多做一句辩解,李玲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姚泌撇过脸,愧疚的不再看向李玲玉,甚至她觉得这里都不是她该待的地方了,她是没有这个脸面再待下去的,但她也不能走,这样就更加的不孝了。
李玲玉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也都没有人开口说话,在这样的场景下再做这样的争执多少对死者是有些不敬的!
傍晚时分,萧见拙才从外面回来,鬼爷还是坐在门口,太阳的余热未散尽。鬼爷见萧见拙一身疲惫不堪的样子,立即起身:“回来了?”鬼爷来到一水之地后从来只会主动地跟萧见拙说话,其余的人也都不会开口说话的。
“嗯!”鬼爷上前搀扶,萧见拙也顺势将力气转移到了鬼爷的身上。门内的孙二喜听见院外的脚步声赶忙跑出来:“受伤了?”这是孙二喜本能地反应,他这是第二次见萧见拙这样的虚弱。
“没有。”孙二喜走在萧见拙的旁边,伸手未碰及萧见拙,只是防止萧见拙晕倒他能及时扶住。
“我就在门口坐坐!”萧见拙走到鬼爷常坐的那节台阶,顺势坐下去。
“我给你拿个垫子去!”
“别去了!我就坐一会儿!”萧见拙拦住孙二喜。“你这一进去他们都知道了!”萧见拙坐了下去。他没有在意地上是否有灰尘,也不在乎地板尚有余温。萧见拙伸出双腿摆在台阶上,就跟孩子那样的随意。鬼爷还是以那样的姿势坐着,背是靠在圆柱上的,一条腿架在台阶上,另一条腿放在下一阶台阶上,也是很随意。孙二喜十分乖巧的抱着自己的腿坐在离萧见拙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的眼里都是萧见拙。
“我今天去看到他了,恢复很好,看起来很精神。我还故意戏弄了他一番,崔大人并没有怪责于他,他跟在崔臻的身后你应该放心!”萧见拙望着眼前那些过来过往的人自顾地说道。“你要是想他想的紧,我安排你们见一次。”
“不见了!你见了告诉我,我就知足了!”鬼爷没有情绪的波动,他的眼里也只有萧见拙。
孙二喜似懂非懂地听着,他只要能和萧见拙这样单独相处就觉得很好。
三人都没有说话,各自看着眼里的风景,也享受这处于热闹之中的片刻宁静。萧见拙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随意地抽了两张递给鬼爷:“你自己留着用。”剩余的好几张全部给了孙二喜。
“这么多?”孙二喜接过手里的银票,这都是五百两一张的银票啊!从前也只是见过一眼,可从来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张,更何况现在会有这么多:“我不要,我跟着你不是要这些银票的。”孙二喜赶紧的将手里的银票递给萧见拙,生怕他误会自己的意思。
“你们都是我的朋友,身上没钱怎么行?好好收着!”萧见拙不容他推辞。孙二喜收回手,心里都是欣喜若狂的并不是这些钱而是萧见拙那句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见拙!这两天凉城会不安分,昨晚子时有异常现象。你要小心点,尽力区别出门!”鬼爷叮嘱。
“已经出事了!”
“什么事?”鬼爷大惊,孙二喜一脸的惊恐。
“一个老人过世了,我怀疑与之有关系,具体情况我还没查清楚,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你们注意点就行了。孙二喜,我给你的东西收好了没?”萧见拙问。
“收好了,在我怀里,我睡觉都用手捂着它。”孙二喜立马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才放心!
姚泌的脸刷白,面对李玲玉的质问她无法开口多做一句辩解,李玲玉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姚泌撇过脸,愧疚的不再看向李玲玉,甚至她觉得这里都不是她该待的地方了,她是没有这个脸面再待下去的,但她也不能走,这样就更加的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