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兄怎么就敢如此肯定这场水灾是跟这涪汐桥有关?难道大人一直都是怀疑这场水灾是跟那个小郡主有关系?我想这不仅仅是曹兄这样怀疑,甚至是先帝都把那两任尚书之死也怪责于这位小郡主身上。这样的对待太不公平,死因不明,尸首成谜,死后还被自己的母族给下诅咒,自己的师傅没有想办法让她投胎转世反而用一道阵法将她镇压在这寒塘之下!不公不公!”崔臻话音刚落,水面白浪翻滚,桥下的寒风凛冽刺骨,木舟根本控制不住。
“要出事了,要出事了!”曹敬民惊慌,崔臻反倒镇定自若。
“大人,你抓紧了!我们得想办法离开!”曹炳曹坤相反设法的摆弄船只可是却陷于漩涡之中,河水倒灌进来,曹氏兄弟手里船桨根本脱手而去,两人都被甩进水中没了踪影!
“曹炳,曹坤!”曹敬民见二人落水,心里万般恐慌,知道自己这道坎是过不去了。“崔大人,该来的总归是来了,有劳你替我转达圣上,辜负了天恩圣愿,微臣有罪。”
“曹大人!曹大人……”崔臻被水冲刷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但是心里放佛知道一件事,一件他自己都不敢确定的事情!
“十三郡主,若真的是你,你听我说两句。我崔臻刚胜任开封知府,无权无势,但我崔臻跟你保证,你生前所受冤屈我定会帮你查清真相……还你公道,助你投胎转世。崔臻恳请你放了他们……十三郡主,崔臻以命发誓定会信守承诺,倘若违背良心,任凭十三郡主处置……”
风停了,河水立马恢复正常,崔臻惊魂未定地趴在木舟之上看着水里的动静!
“曹大人!曹大人!”崔臻喊道,声音不大,生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哗”的一声,曹敬民从木舟底下窜出水面,吓得崔臻反扑在船仓!
“崔大人!是我!”曹敬民是武人出生,水性也是极好的,此刻抓住木舟竞一点没有疲惫之态!
“曹大人!”崔臻欣喜。“快,快,快上来!”刚把曹敬民拉上木舟,曹炳曹坤就各自从水里钻出来,相继朝着木舟游过来!
“你就不能休息半天在干别的事情?昨天晚上还搞成那个样子,现在又要出门。”烟叔见萧见拙是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仍不住担心。
“没关系的,我自己身体我知道!”萧见拙精神状态很好。
“你以为你能拦住他?”花颜老人坐在院里悠然自得。“这院子还真不错,你听听这鸟叫的声音,舒服!”
“你看!还是他了解我,烟叔你该跟他老人家学学!
“不是!不是我跟谁学的问题,眼下的问题是你的身体吃不消,万一……”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挂块匾额在门楣上,这样大的一座宅院都没名没姓的像什么样子!”萧见拙转过身看着身边满脸紧张的人:“烟叔!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帮了!中午我回来之前要看到啊!”
“我怎么会弄这个?你不是在说笑吗?”烟叔气的冷笑!
“我说的是真的!我又没时间,你总不能让那个老人家去弄吧!摔坏了怎么办?”萧见拙调侃!花颜老人听罢故意咳嗽起来。
“他都能上天,还怕摔吗?你别指望我,这样的事情我干不来!”
“你让他干可以,最起码要先想好一个名字吧!”花颜老人笑道。
萧见拙环视四周收回目光心里有了名字:“一水之地”。“就这个名字了,要用最好的紫檀木。烟叔!辛苦你了。这包银子给你,使劲花,千万别替我省钱!”说完,不等烟叔辩解就走出院外!
“他,他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啊?”烟叔朝着花颜老人问!
“我哪知道!你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你都不清楚别人怎么会知道!”
“那他什么时候这么有钱?”烟叔又问,实在不解!
“你还不赶紧去办他交代的事情去,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回来了,问东问西的烦不烦?”花颜老人催促!
“我对这里不熟,你陪我一道呗!”烟叔上前拉起花颜老人!
“松开手,松开手!你拉上我不就怕他到时候说不好的时候让我替你担着吗?”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怎么可能?我怕他什么啊?他敢骂他师傅,反了天了,他不敢。”
“那曹兄怎么就敢如此肯定这场水灾是跟这涪汐桥有关?难道大人一直都是怀疑这场水灾是跟那个小郡主有关系?我想这不仅仅是曹兄这样怀疑,甚至是先帝都把那两任尚书之死也怪责于这位小郡主身上。这样的对待太不公平,死因不明,尸首成谜,死后还被自己的母族给下诅咒,自己的师傅没有想办法让她投胎转世反而用一道阵法将她镇压在这寒塘之下!不公不公!”崔臻话音刚落,水面白浪翻滚,桥下的寒风凛冽刺骨,木舟根本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