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就纳闷了,她生起气来:“荆启山,你扪心自问,我哪一点对你不好?你的病是我治的,你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花的钱也是我挣的,我哪里就对你爱答不理了?”
荆启山问:“那你怎么不跟我生孩子?”
“你……”李玉娇也生气了:“你真是不可理喻!”
然后就进了屋,再把门“呯”的一声关上。
气死她了。
替他做了这么多,到头来还是遭他埋怨,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他扔河里淹死,省得他过来兴师问罪!
而荆启山站在外面,也是郁闷。
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的意思是,既然她对他这么好,为什么就不能随便把他当丈夫呢?
看别的女人,哪个嫁了人之后不是天天奢望得到丈夫宠幸的?
除非她认为他没有能力当他的丈夫!
好吧,他迟早会证明自己的!
……
晚秋过后,就进入了初冬。
天气越来越冷了。
这天,李玉娇把这条街上的裁缝请过来,让裁缝给店里的伙计量身段,做冬天的棉衣。
大家伙像过年一样高兴,春哥拍着手,在院子里面欢呼跳跃,王二花的圆脸笑得像朵花一样娇俏,荆启志感动得直哭,他以前的衣服都是拣家里大哥淘汰掉的穿,从来没有穿过新衣裳。
王氏则受宠若惊。
“我、我也有吗?”她不敢相信。
李玉娇道:“当然,在这里干活的每个人都有。”
量了身段后,就要选衣服的料子了。
伙计们都识趣,只敢挑粗布的料子,但是李玉娇又给他们送了一身混绸地,这种料子偏贵,李玉娇不
李玉娇就纳闷了,她生起气来:“荆启山,你扪心自问,我哪一点对你不好?你的病是我治的,你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花的钱也是我挣的,我哪里就对你爱答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