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点头,“已经大好了。”见儿子出来,他主动道:“你们先聊,我去接念吟和她母亲。”
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
这是数年以来,他第一次踏出屋门,当然能察觉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他沉默寡言,内心却可用‘雀跃’二字形容。
望着房屋中间,路,越来越坦荡!
久酥嘴角勾起,揶揄道:“哟,刚去两天,就学会跟人打赌了?”
江璟无奈一笑。
“阿酥,抱歉,实在是忍不住了。”
“开个玩笑。”久酥捏了捏他的脸,“你有把握吗?”
江璟点头,“他轻视我时,胜负已定。我只要再熟悉一下要考的内容便好。明日,便是十五天的授衣假,你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情吗?”
授衣假便是冷暖交替时,回家拿衣裳的假期。
久酥想起了武铁县。
去吗?那儿挺危险的。
不去吗?可她还有一间铺子在,“暂时没有,你好好复习,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我去旁边写计划书。”
这天,杜沉沉又来了。
他疲倦的脸上也难掩高兴。
“久姑娘,葡萄酒已经卖光了,又订下了不少单子,另外,盛京有贵人想要订购两份上好的礼盒,给太后贺寿。”
太后?久酥听到这个称呼,浑身涌动着激动。
这可是上代的宫斗冠军!
“牵扯到皇室…”
“哦对,那人还给了定金,太后满意,另加奖赏。”杜沉沉从行囊最深处,拿出锦盒,小心翼翼打开,上面是一摞银票,拿开银票,金闪逼人。
一排又一排的金子。
久酥眼睛一亮,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钱。
“牵扯到皇室那更要认真对待了,杜公子,金子和银子是如何换算?”
杜沉沉道:“这锭金子的成色极好,金子在徐国还是很珍贵的,这一锭有五两,一个大约一百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