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声色走到江念吟身边,观察着芳菲的目光,频繁看向念吟的腰间。
“大庭广众之下,不讲究真凭实据,就可以随便搜身是吗?”
“姐姐,你别生气,大不了我不搜了,就当那一百两被大风刮走了。”白落雪露出委屈的神色,“再说,我相信念吟,搜了不就是自证清白了吗?”
久酥轻笑一声:“听你这话,我怎么觉得这么刺耳?我怀疑我的银子被你偷了,能不能也搜搜,不全脱,就脱个外衣。”
芳菲赶忙在前面护住。
“久酥!你太过分了,小姐堂堂将军之女,未来的将军夫人,怎么可能偷你那点儿银子呢?”
女子挑眉,眼睛里溢出光泽,似乎就在等这句话。
她的嘴角上扬,轻轻哼了一声,笑容多了一抹讥讽,“白小姐连人都偷,更何况是银子呢?”
听此,白落雪脸色忽青忽紫,在意的脸面被这贱人踩在脚下,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卑微道:“其实,我遇到夫君的时候,不知道他有妻子。”
久酥反问:“你的意思是陈兆是混蛋?那你知道了,也没有离开,这不就活该吗?”
一口气憋在心里,白落雪差点提不起气。
她硬扯道:“姐姐,我不难为念吟了,我有身孕,有些难受,银子我也不要了。”
有身孕了?那不就是有孩子了吗?
这可是将军府第一个孩子!
齐夫人掩嘴笑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久酥啊,你不珍惜荣华富贵,怪得了谁呢?今天,我们都能作证,就是江念吟这贱皮子偷了银子,要是不让搜身,那就报官,让那几个大老爷们搜。”
久酥借来了笔墨,不一会儿,捏着纸条放在桌上,扬起声音道。
“那要是没偷银子,你跪下当众道歉,念我写好的词。”
“我我我…”齐夫人结巴了,眼神飘忽着,直接下不来台面了,“行!要是她没偷,我跪下道歉,要是她偷了,你们跪下!直到让白小姐原谅。”
白落雪看了她一眼,嗯,还不算太蠢。
“姐姐,算了吧,没必要为了一百两伤了和气。”
久酥无视她,回头抱拳,“各位都是君子,想要看戏,劳烦去门口一等。”
她朝江璟眨了眨眼,内心os: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