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弟妹快与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
陈雁芙看着这桌面上十来双眼睛都看着自己,也是有些头大,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兄长,我确实是知晓是如何,不过,我还是不说了吧。
反正,过后几天你们也能当场瞧见。
如今我要是说了,可不就破坏这神秘了?
再说,我毕竟是给人当差的,实在不好给人拆台啊。
非是我信不过兄长们,只,这......哈哈,还是到时候你们自己看吧。”
陈雁芙都这般说了,作为兄长,唐明星他们自是不好继续逼迫弟媳妇说出个一二三来的。
在众人的热烈期待中,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
因着这崇文馆里开医师交流会的事,可很是让崇文馆周边的食肆、茶摊子、酒馆、客栈狠狠赚了一笔,就是那拐着篮子来回卖小食的小商贩,给人跑腿的孩子也是没少挣。
也真的有人更有头脑,早就在知晓崇文馆内会开医师交流会的时候就提前于周边包了客栈乃至酒楼包间了。
周阿翁就是这般的人,他早年是个走商,去过江南,去过西域,为了挣钱,那当真是刀口舔血,一头骆驼牵着,跟着同乡三五人就敢往从未去过的大漠而去。
不过,也正因为他这拼劲儿,好歹是攒下了一份家业来。
后来年岁大了,有了孩子,就再不敢出去拼命去了,遂开了个杂货铺子,有了个安稳营生。
如今也是做阿翁的人了,膝下有两个儿子,儿子娶妻又给他生了五个孙辈,端是其乐融融的好日子。
因此,手里有点子闲钱,又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周阿翁就爱去凑热闹,爱上街听说书的,爱和走南闯北的人搭话,就爱听那不一样的。
这不,早在崇文馆内里叮叮当当动工的时候,周阿翁就托人打听了起来,也就知道了太医署这医师交流大会的事。
然后,直接就在附近有两层楼很是阔气的客栈包了一间房来,就等着到时候参与医师交流会这等盛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