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这其中,有人觉得我讲的不容于世,过于大胆露骨,那她们不再来就是了,正好我想要的学生不是这样儿的人。
互相筛选,岂不是好事一桩?”
李大嫂愕然,没想到李三娘竟是还存了这般心思。
“那倒也是,若是有不喜的,离了你去,她好你好,倒是不错了。”
这李家在说李三娘的大胆,那些来上课的女娘们,哪个又没有觉得不大胆的?
孙稳婆和孙女春兰坐着孙阿翁赶的驴车回了家,孙阿翁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按理来说这第一天去上学堂,多少也该问问学的如何?
可孙阿翁就硬是一个字儿也没问,就那么默默的赶着车带两人回了家。
倒是一回到家门口,孙娘子率先开了口:“阿娘,春兰,怎么样?李医师讲的可都记住了?这一天如何?可留了课业?下一回可说了何时再去?”
春兰接过孙娘子递过来的热毛巾,先俸给了孙稳婆,待孙稳婆擦过了手脸,才接过去重新投洗干净了再给自己擦了擦。
“李三娘子讲的极好,别说春兰这样儿的小娘子了,就是我这个老婆子都听得明白。
确实给留了课业,让下一回去时带去交给李三娘子收的那个弟子手上,说是每个人的课业都要看的。”
这么一说,自然而然的隐下了李三娘今日课上讲的那些有些惊世骇俗的东西。
孙娘子这么一听,转而就担心起来:“阿娘,那我明儿个是不是去书铺里买些好点儿的纸张?
既是要交上去的课业,该是用些好纸写的。
往日里,你与春兰练字儿用的那种纸还是差了些。”
“明日里,大郎媳妇你去买上一些,预备着留给春兰和她阿婆使唤。
我近日来接了活,买纸的钱是够的。”
孙阿翁没等孙稳婆思量过来,就直接发了话,孙稳婆想着到时候要是其他女娘都用好纸,自家用那等差的,也是有些拿不出手,就没出声,默认了孙阿翁说的。
“哎,阿耶,我明儿个就去买。”
不说孙稳婆和春兰祖孙俩隐下了今日在李三娘的稳婆学堂里听到的知识,就是商户人家的于雪娘在自家祖母问起来的时候,也是挑拣着说的。
“李医师讲的通俗易懂,我都是听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