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深吸了口气,目光紧盯着风纯,“所以那绢花?”
风纯避开秦珍的视线,手捏着发烧的耳朵,虚闪着眼睛说,“你知道那花会是我为择选侧妃而办的吧?”
秦珍当然知道,当时她还觉得凤纯不地道。
“花会上,得到我赐下的绢花便表示……
话没说完,风纯就见秦珍面色狰狞地朝他扑过来,他吓了一跳,转身就躲。
杀猪般的声音响起,“秦珍,你又来。”
“是你找打。”
“你收了我的绢花就得认,做人要言而有信。”
秦珍听了这话更气,骗她还要求她言而有信,她今天打不死他。
一刻钟后,风纯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头发散了,袍子破了,狼狈至极。
秦珍脚踩在他背上,手中的树枝敲了敲他的肩膀,“打赢我,不管正妃侧妃我都认,打不赢,那你就收回你的痴心妄想。”
风纯此刻有些怀疑人生,不过三年,这丫头的武功为何进益到如斯地步,打赢她,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希望了。
可她是他一早就定下的媳妇啊,眼见长大了,可以娶进门了,媳妇却要飞了,不成。
风纯尝试跟她谈条件,“能不能换个条件,比如说接你多少招,或者其他什么考验。”
秦珍丢了手里的树枝,收回脚,“这就是我给你的考验,打不过我,还想我嫁给你,做梦。”
“你就笃定我打不过你。”风纯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厚着脸皮问,“那我可以请帮手吗?”
“只要你请得来。”
不是秦珍吹,现今天下,能打过她的绝对不超过十个,而风纯能请得动的帮手只有一个,那就是凤阳世子。
但凤阳世子未必肯做他的帮手。
回到住处,秦珍碰到刚从外面回来的兄长们。
见他们身后跟着一位衣赏褴褛的少女,她愣了下,“她是?”
良之翻了个白眼,“路上救的,有恶霸欺负她,我们帮着赶走恶霸后,她就一直跟着我们,还说要给我们做牛做马报答我们,我们说不需要,她还非跟着,赶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