虱子多了不怕痒,就是把阎埠贵得罪死他也不在意。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纸包不住火,到了图穷匕见撕破脸的时候,阎埠贵只能强撑身体站起来,试图用管事大爷的威信将许大茂压下去,同时震慑那些有小心思的人,让他们别乱来。
“一大爷和二大爷不是都说前院孩子嫌疑最大。
我就想他们出来澄清一下,省得被人误会。
这可是为他们着想。
倒是三大爷,我又没说腊肉是阎解成他们偷的,你激动什么?”
许大茂侧着脸,露出贱兮兮的微笑。
阎埠贵太急了,他这一跳出来,反而坐实了心虚,显出心里有鬼。
“你……许大茂,你那么大个人还没份正经工作,成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院里邻居都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你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此时,被架住的阎埠贵非但不能露怯,反而要表现得更加强势,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样子,震慑众人。
一旦怯场,暴露出自己虚弱的内里,那才是取祸之道。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行的正坐得直,而且还没蠢到偷邻居家东西份上。
倒是三大爷你,平日为人师表,看起来正直坦荡,私底下可没少干缺德事。
去年拍卖院里空房的时候,要不是你自作聪明,硬要给二大爷添堵,恶意竞价,怎么会把自己给陷进去。
到后来房子没拿到不说,还亏了几百块,钱了那么多钱,真是了不起啊。”
许大茂是真小人,当着众人的面居然敢揭阎埠贵的伤疤。
一通话说出来侮辱性极强,不止阎埠贵差点气晕过去,刘海中脸色也有些不好。
那是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之间的事,轮不到许大茂说三道四。
眼见二人争执愈演愈烈,逐渐演变成人身攻击,易忠海与刘海中对视一眼,确认过心意后便再度站出来维持秩序。
“别吵,都别吵了。
今天说的是李诚实的事,扯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易忠海看向李诚实说道:“李诚实,院里出了这种事,我们三个管事大爷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把东西找回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