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禁.欲冷漠,粗糙的掌心与落在她肩上的汗珠,却是与他外表截然相反的炽热滚烫。

他还很补,大补。

她第一次采.补,便直接突破筑基期,这几次下来,她已直逼筑基大圆满,这个速度简直快的惊人,比那群磕了药的世家子弟还猛的多。

若不是霍无厌太过危险,随手就能把她捏死,她还真想把他留下来当个炉鼎养着……

陆沅音有些心烦气躁地扯了扯裙角,眼见体内的灵力早已充盈,她索性站起身,悄无声息地向着山下走去,微凉的夜风拂面而来。

陆沅音突然想起,她曾抱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问霍无厌,“你是童.男吗?”

当时的他肉眼可见地沉默了片刻,他皱了皱眉头,直接错开了她的视线,似是没听到她满口的污言秽语。

在她接二连三的追问下,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上了一丝近乎恼羞成怒的神色,他冷声道,“闭嘴。”

他的面上一派冷淡厌恶,耳尖却带着尚未退却的潮红,音色暗哑,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欲色。

陆沅音的表情比他更凶,她用力地掐了掐他结实的胸肌,在他冰冷的目光中,十分挑衅且嫌弃道,“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不检点的男人在我们老家只配被拉去沉河!”

陆沅音也搞不懂那时她是何心理,在第一次采-补时,她便感受到了体内那股精纯的元阳之气,她破了他的童子之身。

然而她却是装作不知道这点,只是恶劣地用着从那些人口中学来的脏话,肆无忌惮地羞辱着他。

陆沅音事后便鼓着脸颊将衣衫不整的男人踢下了床,她躺在坚硬的石床之上,有些疲惫地看着漆黑的房顶,复又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总觉得自己再这般压抑下去,或许哪天早晨醒来,她便会郁结于心,憋屈到经脉逆流走火入魔。

她向来不是个很大度的人,在陆丝丝那里受了气,便想找个地方发泄出来。

而身受重伤被封了灵力的霍无厌,就是那个撞上来的倒霉蛋。

想到那混乱而淫.靡的几日,陆沅音只觉得头又疼了起来,满心的悔恨与后怕几乎将她淹没,她神色懊恼地扯了扯落在肩头的青丝。

当时的她只打算逞一时口舌之快,日后找到时机就开溜,根本就没想过,若是有朝一日落到他的手中,她的下场会有多么惨不忍睹。

陆沅音想到那些噩梦似的日子,恨不得狠狠给过去嘴欠的自己两巴掌!

不知不觉间,她已无意识地来到了关着霍无厌所在的那个山洞。

漆黑的山洞宛若凶兽的巨口,随时准备暴起择人而噬,她忍住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陆沅音想到书中的那些剧情,她咬了咬牙,终是下定决心,心惊胆颤地走进山洞。

山洞内有些昏暗,只石壁间偶尔落下些微昏黄的日光,陆沅音深吸了口气,在心底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冰凉的水珠顺着岩壁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颊边,陆沅音有些紧张地擦去面上的水珠。

然而下一刻,她的面色骤变。

陆沅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只见山洞内空无一人,她的灵阵破碎,墙壁上的铁链已然断成了两截,霍无厌早已不知所踪,只石床上还残留着些许暧昧的痕迹。

陆沅音看着空荡荡的山洞,脑袋一懵。

这一刻,陆沅音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