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问，敢问！”碧云心赞同的笑了。

“可以问。”龙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寻凡刚想问。

“你可以问，但我不会说。”

你不说，你这不是逗我呢吗。

“龙腾转头看着碧云心，很是严肃。吓得她赶忙站了起来。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了。她是真怕，真怕龙腾打屁股哇。

“多嘴。”

“是，是，族长我错了，下回不敢了。”碧云心赶紧认错。

“说了也好，省得我说了。”

我去，你本身要说，还怪人家多嘴？你这有点儿装啊。寻凡是真佩服师父哇。你老威武！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墽。此两者同出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龙腾突然冒出晦涩之语等寻凡反应过来这是对他说的，师父已经说完了。

看着寻凡一脸懵逼的样子，情知他没记住骂了一声笨蛋。又说了一遍。这次寻凡勉强记住了。这也太难懂了。什么跟什么呀！

龙腾我不解释直接消失。留下懵逼的寻凡和无奈的碧云心。

这老师好做只管说，不管解释。

寻凡我没功夫计较这些了。师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肯定对自己用处极大。只能心中默默灰念。努力理解着。什么“无有的”

什么“天地之始，万物之母的。”这都什么呀？只能求助的看向碧云心。

碧云心摇着头。

“不能说，不敢说！”

“这也不能说？”

族长都不解释，我可别多嘴了。刚才那么危险为了自己的老屁股还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