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他心惊不已，而又难以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而当他看见寻凡的表情时，更是心惊。寻凡的脸上没有开始时的怒目圆睁，杀气外露。有的只是平和淡定，淡定的让人心惊。看寻凡的样子，他们之间好像不是在生死厮杀，而是在切磋，和生死无关的过招。

而寻凡的对战招数也变得自然了，不再是含恨出手。举重若轻，自然协调。

这还不算，在寻凡的身上，他明锐的感知到一种特别凝实的感觉。这种凝实之中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威势，有着高大伟岸的感觉。在他眼中，这时的寻凡不再是那个任他揉捏的蝼蚁，这个蝼蚁变成了和他平起平坐的位置。而且有隐隐超过的趋势。

这是怎么回事？他越战越是心惊。但是却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种心惊让他不安起来，总觉得要发生什么。所以他再次加大力度，几乎用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攻击寻凡。

但是，情况还是如故。他感到了威胁，来自灵魂的威胁。这种预感让他也疯狂了，再不疯狂可能要发生他所不愿意看见的变故。这寻凡潜在的威胁太大，一定要杀之。

随着这种空明自然的状态的出现。寻凡的对战方式变得随性了，手脚在这种状态下自然驱动。源气挥洒自如，他的境遇也变得不再被压制。出手反攻的次数在逐步加大，虽然这样的反攻还不能对对方造成干扰，但是情况也变得好多了。

虚若谷彻底疯狂了，夜长梦多，要是时间拖久了，等到司徒悠和冷无双战胜了他们各自的对手，腾出手来，他们想要胜利就难了，很可能全身而退都是问题。大气的剑法也变得狠辣起来，招招致命。

但接下来他的发现更让他吃惊到了发傻的程度。无论他怎么加大力度攻击，他和寻凡之间的差距始终不变。他还是占据着优势，但是就是无法再进一步。

而现在的寻凡彻底进入到空明自然的状态之中，这种状态让他融合混沌之气，精源之力，以及灵魂之力的契合度更加的高了。而反攻的次数也在递增。

不光是他，千寻羽和醉千秋那边也出现了变化。千寻羽开始使用五源合击之术，五源合击的威力可不是五种源气叠加那么简单。其威力是几何倍数的上涨。每次合击之术的施展，都能逼迫狂刀不得不防守。

虽然这样的反攻不能在和对方的战斗中取得平局的局面，但是狂刀也不能像刚才一样完全压制千寻羽了。看来千寻羽也有所隐藏。

醉千秋的战斗方式有些耍赖，他手中的大酒坛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酒缸。还没有人见过能够变大的武器，这个大酒坛不是一般的宝物。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个奇宝的。而醉千秋藏身其中，任凭千手暗器漫天，都无法击中醉千秋。所有的暗器都击打在酒缸上。这样的作战方式想要取胜是不可能的了，但是这样的方式却使他立于不被击杀的境地。

千寻羽和醉千秋的状况，对于寻凡他们这一方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