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绝望!
了无边际的绝望!
无休无止的绝望!
“而且……温蓝啊……”森池铁青着一张脸,印证着那张西洋梨餐巾纸的来源。“江寒月这两个月都在大陆和香港之间两地跑,她所在的研究所和香港的药生所合作了一个新项目!”
“呜!”温蓝捂住嘴,把哭声憋在了身体里。她的心,她的身体好像被这个残忍的答案硬生生地撕开了。
她的喉咙哽着,吐不出任何声音来,她整个身子摇摇晃晃地,就像是个用纸糊出来的人。
“我的天呢!”宓楚安和丛山对视无言,完全没有了主意。“太可怕了。”
“不过,葛律师,以上都是温女士的猜测,警方办案讲究证据。”警察从旁提醒着。
“证据?所以你们把合理的对案情的推断,都归类为我当事人的幻觉,然后回头再向我们要证据是吗?”葛安策见多了这种事,可是针锋相对、义愤填膺的,这是第一遭。
“我们也有难处,不是我们为难你们,而是,餐巾纸有了,我们拿去化验。可是江寒月到底有没有出现在犁头坑,谁能证明?”警察辩解,他们也不想把关系闹僵,他们也有他们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