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贵国的舰队还未受损，合作或许还能谈，但现在已经太晚了，联手已经没有意义。”

“你们，已经不配做我们的盟友了。”

“单方面挑战大明帝国的舰队，输了自取灭亡，赢了也不过是暂时解了巴达维亚的围困，对马尼拉有何好处？难道还痴心妄想进攻大明本土吗？”

科奎拉的话让威廉的雄辩像是被寒霜击中般。

如果马尼拉拒绝帮助，巴达维亚的命运，还有总督承诺的财富，一切似乎都将走向绝路。

科奎拉接着说道：“难道真要相信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所说，两万人就能动摇大明的根基？”

“如果我要在大陆用兵，非得有二十万大军不可，但这显然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说完，屋内的气氛变得沉重得几乎让人无法呼吸，每一句话都像箭一样刺入人心，揭露了现实的严酷无情！

特使威廉语气沉重，反驳说：“总督大人，您恐怕太过高估了大明帝国的实力。没错，它的土地广阔，却不是坚不可摧，历史上，野蛮人的铁骑曾直逼它的心脏——京城。在很多西方人眼里，大明虽是个受尊敬的交谈对象，但那些满洲八旗，依然被看作是未开化的群体。”

总督微笑道，话语中带着机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大明已经从防御转向进攻，对那些他们口中的‘野蛮人’。如果不是贵国吸引了大明的注意力，那些民族的境遇可能会更糟糕。从某个角度讲，您算是他们的恩人。”

“请问，您打算何时出兵相助呢？”

“只有马六甲！”

“绝不可能！”特使威廉眼睛瞪得滚圆，声音如雷鸣般响起，“马六甲，我们一步也不会退让，要想夺取，只能踏过我们的尸体。”

“这样一来，谈判的门就关上了。”总督摊开手，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威廉特使愤怒地离开座位，眼神像火一样炽热。马尼拉舰队司令悄悄问总督：“如果他们答应了您的条件，您真的会派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