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二人来到了目标的身后。目标毫无察觉,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二人右手缓缓举起长刀,左手则轻轻地捂住目标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刹那间,二人的眼神变得冷酷而决绝,手臂迅速挥动,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如闪电般朝着目标的脖子抹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随着长刀的划过,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他的手上。目标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软软地倒了下去。二人赶紧扶住目标的身体,将其轻轻地放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这个女子的面容因惊恐而扭曲,双眼睁大,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困难,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她的头发散乱地遮住了脸,让她的神情更加模糊不清。
段枫来到这名女子跟前示意不要怕,俯下身在女子的耳旁说了句“一枪惊魂快如风”希望她能听得懂。
这名女子听到枪诀激动的看着段枫,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试图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但那股情感太过强烈,瞬间冲破了他的防线。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无法发出声音。那泪水是如此的清澈,如此的悲伤,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无尽的痛苦。
段枫见这神情,已明白果然是玄甲军的家人,也是激动异常,随即把女子口里破布取掉,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不要出声,再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段枫又示意虎子保护好这名女子,段枫缓缓转身,脚步沉稳地朝着众匪走去。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感。在走到众匪面前时,他故意咳嗽了两声,这咳嗽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随着咳嗽声的响起,一股无形的杀气从段枫身上弥漫开来。他的眼神变得冷酷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他的表情严肃,嘴角微微下撇,透露出一丝不屑和轻蔑。他双手自然下垂,手指不时地轻轻跳动着,仿佛在调整着自己的状态,随时准备出手。
众匪感受到了段枫身上的杀气,不禁心生恐惧,纷纷向后退了一步。
在土匪们看到只是一个少年,心中的警惕瞬间放松了下来,他们相视一笑,露出轻蔑的神情。土匪头目乌老大甚至放下了手中的刀,嘲讽地说道:“就这么一个小鬼,也敢独自走在这荒山野岭?”然而,少年并没有被他们的气势所吓倒,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土匪们。段枫面庞冷峻,眼神中透着丝丝寒意,他挺直身躯,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稳稳地立在原地。众人被他那冷冽的目光扫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心中不禁生出恐惧之感。
他的嘴唇轻启,从牙缝中嘣出一个字:“死!” 这字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众匪耳边炸响,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段枫的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仿佛宣判了他们的死刑。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煞气,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而变得凝重起来。众匪感受到了这股煞气,纷纷向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然而,段枫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移动,他依旧冷冷地看着众匪,仿佛在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乌老大强作镇定道:“小鬼,你是何人?我们是鬼风滩的人,你也敢来送死?”
段枫冷冷的道:“玄甲军后人,杀你们如屠狗,受死吧!”说完冲了上去。
众匪见段枫像个小胖子似的还没拔刀就冲过来,大喊一声:“兄弟们宰了他。”
这名女子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段枫身上,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当她看到段枫准备与众多匪徒展开对决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她内心的紧张。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无法移动。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危险场景,每一个画面都让她的担心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