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有些感叹,“小哥好不容易才见到他的母亲,可惜也就只有三天。”
王胖子都已经忘了自己爹妈长什么样子了,“瓶子不会又忘了吧?!”
无所谓狠狠拧了拧他净含量超标的肥肉,“月半别乌鸦嘴,再说了小哥现在也是时尚达人,他会用手机的。”
解雨臣也有些思念自己的亲人了,不是解连环,而是他早已经去世的父母,以及02年他亲自操办葬礼那去世的二月红。
于是他又紧了紧抓着无所谓的手,已经失去的已经回不来了,现在手心里的可要抓牢了,“小为,等回去我们结婚好不好,只是一张纸而已,我不会束缚你什么的。”
无邪大惊失色,指着白澜告状,“妈,你看啊,解雨臣当面要拐你的闺女了。”
“我不是说了要自己争取,我不管吗?”那边白澜只是自顾自的的站到喇叭庙祈福的转经筒前,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卷卷拨动着,最后沿着那条转经筒铺成的小道出了门。
无所谓总觉得自己妈咪心里有事儿,只是解雨臣攥紧了她的手腕儿,牢牢掌控着。
她只好颓废的趴在她花儿姐背上,也不舍得用力,这里还有一道极深的伤口,即便长好了还能看到曾经受伤的惨烈,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她的心疼有些太多了,她花儿姐一撒娇就马上缴械投降了一点儿原则没有。
“解雨臣,这辈子你都把我吃死了是吗?你就是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