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默默地用煮熟的鸡蛋给无所谓揉了揉额头,又呼了呼有些红肿的手肘,看着自家‘小尾款’头上那还有些‘没有消下去的红肿’。心塞到不行。
自己照顾她的时候,‘从来没让她受过半点伤’。就连之前下墓的时候那么‘疯’,身上也‘没有半点伤口’。
这才出去半天,脑袋就磕肿了,手肘也摔着了。要是‘以后他不在她身边了,该怎么办呀?’钱恒越想越难过,眼里渐渐蓄起了‘晶莹的泪水’。
无所谓感觉到‘额上鸡蛋揉动的频率’慢慢降了下来,转头疑惑的望了过去,就看到了‘泪眼婆娑’的钱恒:“我操,你哭什么?”
无所谓,当即学起了自己的‘霸总妈’。用‘虎口掐着钱恒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摩擦他的侧脸’,只见钱恒,不仅‘没有一丝丝的反抗’,甚至还‘依恋’的把侧颊的软肉往她手里递了递。
无所谓当即就‘僵着身子不敢动’了,下一秒就一个大逼斗拍上了钱恒的后腰:“你什么毛病?我在调戏你呢,你不是应该大声喊‘救命’,‘破嗓子’不要过来,‘天鹅不要来吃我癞蛤蟆肉’?!”随即表情夸张的模仿着。
钱恒‘倔强’的吸了吸鼻子,然后‘坚强如霸道总裁文小白花’,深呼吸一口,对无所谓说:“对不起,老板,再来一次。”
无所谓,‘翻了一个白眼’。随即转过身去,下一秒就‘一脸猥琐的顶胯扭腰’,两臂张开,转了过来,而且‘1米6,1米7’仿佛‘刚刚驯服四肢一样’,叉着腿就向钱恒走来。
用中指挑起了钱恒的下巴,舌头在口腔里360度打转,目标是‘光顾每一颗牙齿的牙缝’,随后‘猥琐的在右边嘴角’舔了一下,发出了‘醉人的气泡音’:“嗝~宝蹦儿,快‘从’了爷吧。”
只见钱恒的眼中,一秒钟就‘蓄起了泪水’,‘像被强迫的良家妇男’,然后抽抽嗒嗒的说:“破嗓子,可以轻点吗?”
无所谓,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屁股,‘表情猥琐扭曲的不像话’:“轻点?轻点那不是正经人干的事吗?’我又不是正经人’。”
只见两个人正对面,原本已经恢复了一点神智,蹲在墙角的刘丧,已经‘完全石化’,虽然抱着脑袋,身子不断颤抖着,嘴巴还是‘倔强’的说着:“你们俩都是‘变态’。”
只见钱恒一把就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分分钟恢复了他‘钱大管家的威严’,抽出腿间的匕首就朝刘丧冲了上去:“说我可以,说我老板不行。”比划着就要割掉他的耳朵,善良的帮他‘解决人生中最大的烦恼’。他那个‘糟心的神经病耳朵’。
无所谓微微‘吐出一口浊气’,右手抚过自己‘貌美的小脸’,顺便‘摇了一个花手’,这才慢悠悠的坐在位置上,‘像看戏一样’,‘用牙拧开了旁边的矿泉水儿’。
钱恒默默地用煮熟的鸡蛋给无所谓揉了揉额头,又呼了呼有些红肿的手肘,看着自家‘小尾款’头上那还有些‘没有消下去的红肿’。心塞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