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否认,她和蔼地看着我:“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我将我是如何发现那份档案残页,又是如何知道她儿子名字的经过一一道来,她出神地听着,最后长长叹了口气。
她示意我伸手过去,我不明所以地照做,下一秒她手指搭在我手腕上帮我号了号脉。
等收回手,她再次叹了口气。
“难怪我一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我那孩子,原来你也……”我能这么快恢复,她一点也不意外,反而透着几分了然,显然早有预感,只是一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她又打住了话头。
我忍不住追问:“您好像知道我和他有什么共同点?”
她没有作声,缪正柔适时帮我们斟了茶,直到茶水落肚,她才慨然开口:“姜婵那丫头没有说错,我本来也是姜妄寨的人,和姜媖也确实曾情同姐妹,我记得那时她是下一任大族长的不二人选,我则是族里最有名望的巫医……”
她渐渐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跟我们一起长大的还有一个叫阿榆的哥哥,他和阿媖姐姐从小情同意和,长大后他们理所当然地结为了连理。后来我也遇到了柔柔的爷爷远歌,我们定下终生后就离开了姜妄寨,但我从未和阿媖姐姐断了联系,时不时还会回寨子里探探亲。
生了我大女儿后没几年我又有了身孕,眼见就要到预产期,我却突然收到她托人带来的口信,让我速回姜妄寨。细问之下我才知道阿榆哥哥得了重病,其他人都束手无策,她只能寄希望于我。
姜妄人重情,我无法想象要是阿榆哥哥出了事她会怎么样,当即不顾柔柔爷爷的反对,和带口信的族人一起回了姜妄寨。好在我赶回去及时,非常顺利地帮阿榆哥哥稳住了病情。
这时候再赶回文城生产已经来不及了,在阿媖姐姐的照顾下我也非常顺利地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也就是柔柔的爸爸还有她叔叔问柏。她连忙又托了人去跟柔柔爷爷报喜,让他来接我们母子。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三天之后柔柔的爷爷还没赶来,倒是有两个陌生人进了姜妄寨,那是一对父子,一来就找到两位族长密谈了一番,然后他们一起来看望了我和我的两个孩子。
一见到问柏,两人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坐了没一会儿他们找了个托辞离开了,还叫走了两位族长和阿媖姐姐。当时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好有个玩伴也来看我,我就央她帮我去打听打听。
没多久她慌里慌张地回来,开口就说,‘阿娴,你快带着你儿子离开,那两个人要杀你小儿子,说他是什么什么人,不杀后患无穷,两位族长已经同意了,还要阿媖姐姐亲自动手,作为她成为大族长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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