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图野显然也不是真的认为我就是防盗办安插的那名内应,他之所以会有之前的表现估计也是想放松对方的警惕。
可惜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我摇了摇头:“对方的动作很快,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靠近的。”
“是吗?”他明显不信,言语间也不由带了几分讥诮,“你对那边倒是忠心,他们铁了心想要你的命,你还护着他?”
“你就那么肯定动手的是防盗办的人……”
我话音未落,他往旁边让了让,钟叔他们耷拉着脑袋就像一串蚂蚱被绳子拴在一起正挤在角落里。
“从上面下来,他们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想杀你的人绝对不是他们。”
我心里却是一沉,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扯着嘴角一笑:“别自作多情地为她们担心了,那两个女人早跑了,说不定就是她们动的手。”
我不想和他讨论这些,仍将目光四下搜寻,可惜始终没有看到老焦的身影,图野刚刚也没提,他一个普通人,八成是交代在底下了……我心里一阵叹息,他才是真正被无辜卷进来的人,偏偏我们都没事就他出了事。
估计是看我被图野呛得实在有些抹不开面子,沈君航打起了圆场,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跟陈酉一走,我们就想着把尸狩引到四周的岔道上去,好让你们安心解锁,结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地宫从中间裂开了,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掉了下去,好在裂缝正对着那条河,我们非常侥幸地捡回了一条命。”
一听她这话,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不是你们把尸狩引去的死门?”
她摇摇头:“至少不是我和图野,其他人我就没法保证了,因为我们是两两一组分开走的。”
“搞不好根本不是死门的机关把地宫‘炸’塌的。”陈酉插了句嘴,“我怀疑那股刹梭潮和疒流合流产生的影响有滞后性,又或者地宫里有别的自毁装置。”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我问道:“后来你们去了哪里?”
“掉下去后我们发现排水口被堵了,就商量着分头去找出口,顺便看看能不能遇到你和陈酉,可惜最后我也只找到他。过了好一会儿,我们听到你在喊什么就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到了河边才发现你去了上游,正好其他人也赶了过来,我们就一起往上游走,到那一看你浑身是血躺在河边已经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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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地听着,心里却是疑窦丛生,如果袭击我的人真是防盗办的那名卧底,那这个人就不可能是沈君航,因为她有不在场证明,除非他们安插了两名内应,又或者想杀我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