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会，还有机会。

纪泽珩低头认真帮她整理好衣服，衣物上的血迹被他清理干净，问心剑也擦干净，放在她怀中。

恍若她只是睡着了。

只是睡着了。

——

魔界通道愈发松动，越来越多的魔气从中泄露，大战一触即发。

向云早的死被淹没。

“是……因为魔气暴动，无法忍受所以才自尽吧。”那名丹修这样说。

他又说，“心脉尽断，无力回天。”

哪怕纪泽珩心里早已有数，在听到还是觉得痛苦。

胸口像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寒风呼啸而过，刮的他的心口鲜血淋漓。

纪泽珩一句话说不出。

闻讯赶来的江听澜和方文洲也听到了“无力回天。”

“云早？”江听澜讷讷张口，鼻子发酸，泪水模糊视线，“不可能吧。我们上午才见面。”

原来下次见是永远啊……

大骗子。

……

贺笙为自己距离胜利又进一步而兴奋，yes，再死一次就好了！

011谄媚夸赞，「宿主厉害，很快就要胜利了，不愧是您。」

“快给我放第三次，最好死得快一点，耽误几个月……哎。”

011纠结，「这个我也做不了主，要不然您自己看着办。」

“我闲着没事找死干嘛。”贺笙觉得它有病，要是没那些死劫她还能活，不过是因为她迟早要死，所以还是早点死比较好。

“不说那些，来吧。”

「好嘞。」

011正经道，「这次是在距离上次时间线的五十年后。」

贺笙：？！！！

“五十年？！你怎么不去死啊。纪泽珩早该死了吧。”

「没有！我跟你保证，绝对没有死！但是，呃，确实不太好，快死了。」

贺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