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贺笙否定。

上官钧附和点头，“对，还在追。”

这个老师刚还在懊恼自己说错话，听到上官钧的话一喜，“可以啊，你居然还会主动追求人。”

贺笙扭头看上官钧，听到这话挑眉但也没说什么，接着下一个节目开始，老师回到自己的位置。

上官钧看贺笙，“你会生气吗？”

贺笙问上官钧，“你图什么？”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沉默。

“你先说。”

“你先说。”

贺笙笑出声，“好有默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上官钧认真思考后开口，“一开始我只是认为你也是蓄意来接近我大军中的一员，后来发现不是，我发现你很有意思，各种地方都出乎我的意料，我猜不到你想做什么，所以忍不住想探究你……”

“后来我想跟你联姻，私以为我们两家很适合联姻，再后来……”他喉结上下动，“我认真了。”

贺笙靠在椅背上，“这样啊。”

“至于你刚刚的那个问题……我不生气啊，你只是说你在追求我而已，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贺笙说完坐起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过你一直装的不累吗？”

上官钧没有否认，“还好，习惯了。”

“所以你只有在假面舞会的时候才释放自我？”贺笙回想他那天看到的他，其实还有点恶劣呢。

上官钧垂眸，“你

“不是。”贺笙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