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看他那一小口的食量撇嘴,吃好少,这猴年马月才能恢复正常身材。
但他今天吃早饭的态度非常端正,以前肯定是餐盘往前一推,扭头“不要”。现在还坐餐桌上认真吃,堪比母猪上树的罕见程度。
贺笙吃到后面还刻意放慢速度等他,因为她发现这家伙好像是想和她一起,看她快吃完一下就着急起来。
等他把最后一口虾饺放嘴里,贺笙也把最后一个烧麦塞嘴里。
(嚼嚼嚼)你说,烧麦(嚼嚼嚼)这种好东西是谁(嚼嚼嚼)发明的。
贺笙吃完把碗筷扔洗碗机里走人,池蕴舟也学她然后和她一起走,然后就走到了她房间门口。
“呃……你想和我待一起?还是找我有事不知道怎么开口。”
池蕴舟皱眉,“想,跟着你。”
“跟着我干嘛。”贺笙嘀咕,但还是把自己画画的东西都拿出来上三楼,一回生二回熟的,她熟练找到合适的角度布置好画架,“不知道干什么,我陪你画画吧。”
“好。”
池蕴舟是自由的,他的画没有写实风景之类的,全是他天马行空的想象,贺笙看过他的画,看过直感叹他灵感源源不断,好像不会枯竭。
天才好像总是和疾病挂钩。
雨后的天空蓝得惊人,太阳升起,天边还出现了彩虹,贺笙拿起画笔在纸上画,试图记录下这一刻。
池蕴舟突然不知道画什么了,他看贺笙画天空,他也拿起笔跟着一起画。
画室里只有呼吸声和画笔划过纸张的声音,池蕴舟很享受这样的时刻。
……
当天下午,赵伯出差回来,恰好贺笙下楼拿颜料遇见他,刚从外面回来的赵伯满脸沧桑,看起来心思沉重。
贺笙忍不住多嘴问,“赵伯事情不顺利吗?”
赵伯长叹一口气,“是不顺利,昨……”他说一半戛然而止,“算了,免得你听了也烦心。”
贺笙抿唇,不是,不想告诉我一开始就别说啊,好奇心都勾起来了可恶!
但人家不说贺笙也没办法,拿着颜料上楼继续给自己的彩虹填颜色去了。
贺笙画彩虹就赤橙黄绿青蓝紫,池蕴舟画彩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