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皱眉,想不通酒窖怎么会有剪刀,放普通人家可能正常,但在这儿可不正常。
贺笙搜寻周围,发现桌面上有两块布,这剪刀搞不好是剪布的,佣人用完然后忘拿走了?
毕竟虽然别墅里不允许出现利器,但在佣人的小别墅是可以用的,或许是大扫除时用了落在这里的。
贺笙拍开池蕴舟的手,“让我看看伤。”
池蕴舟老实给她看,这次伤口在膝盖上方的大腿处,他撩起裤管在上面“作画”。
裤子被撩起来贺笙发现他小腿上有数不清的疤痕,早自残过数不清的次数了。
贺笙从他大腿上的残余图案勉强能看出来他是想画一朵花,只不过画一半被贺笙打断了。
贺笙边上药边问他,“能采访一下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自残吗?你也没痛觉啊。”
池蕴舟双手撑在身后,慢吞吞开口,“或许,刺激多了就有了。”
贺笙:……
他会不会有不知道,反正她有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