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发现！宿主，你其实已经在这个世界轮回许多次了！这个流氓系统有点，咳咳厉害，但是它还是没有我英明神武的宿主大人厉害。」

「它通过轮回的方式不断吞噬这个世界的气运，一次又一次破坏这个世界，连带着我进来以后也被它影响。」

「也就是说，宿主我们其实已经在这个世界轮回了无数次，我想送走你，但被这个系统拦截，变成把你投放到你这个世界的开始，同时此前的记忆也被删干净，所以我和你都没意识到已经轮回过无数次了。」

「这次会记得大概是因为……」

011回忆当时自爆后不顾一切冲进来打算和“贺笙”一起死的反派，他身上爆发出强烈的力量，不像是异能，像是功德……

这个功德无意间破坏了那个野生流氓系统的记忆删除程序，所以她俩都记得。

不过011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是，因为世界崩坏，原本的反派从良，还攒下了很多功德，这些功德都用来保护你了，但是你也知道，程序的自爆是不可逆的哈。」

「所以最终保护了你的灵魂，连带着灵魂中的记忆也保留下了。至于我当然是跟着你沾光了，嘿嘿，要不是他咱俩还被蒙在鼓里。搞不好要一直等到这个世界彻底崩塌才能知道真相。」

“谁啊？”贺笙迷茫。

「付宴礼啊，不是你让我保护他的吗？我以为你知道他是反派，虽然他现在已经取代了男主，毕竟这个世界的男主居然在末世刚开始就死了。」011感叹，这种情况在它的职业生涯中简直闻所未闻，不对，流氓系统能坐到这个份上的也是闻所未闻。

「宿主你往里走点，我感应到那个流氓系统的残余力量了，让我吸收掉。」

“行。”贺笙散步式往废墟上走，废墟中冒出一个人手，接着这人从下面爬出来，满身狼狈也遮不住他眼里的疯狂。

“你竟敢……”

这人话没说完就被011吞掉，整个人吞掉的那种。

「嗝，好多力量，好撑……」011打个饱嗝，「这个系统吃爽了，都有能量化人型了。」

贺笙摸下巴，“虽然你业务能力不行，但是你吞其他系统的能力很强啊……”

「那当然，我才是正版系统！我们所有的正版系统都能做到轻松吞掉盗版系统！」011骄傲道，「盗版活不久的！」

“行了，接下来怎么做，这个流氓系统也没了，这个世界留给人类慢慢建设就可以恢复原状，我呢？你直接把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