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一直抗拒,血液还是顺利被他喝下。
伊凡擦掉不慎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液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一点一点被腐蚀的丹尼尔,他试图用自己的自愈能力去对抗这种腐蚀,但远远不够,自愈速度赶不上腐蚀速度。
这血液大有不把他化成一滩血水不罢休的趋势。
“啊——”
此后再无声音,洗手间的地上只剩一滩血水。
伊凡冷漠撕下长出来的袖口把自己掌心的伤口包扎起来,没想到多出来的袖口是这个作用,幸好给他的的衣服够大。
只是……
他看着镜子中浑身是血的自己,确认自己手上没血迹之后才再伸手摸口袋里的胸针。
她会听到吗?但自己好像没有喊她,太好了,希望她没有关注他,他不想她因此而烦心。
至于他身上的血迹,伊凡颇为苦恼,这怎么办?洗不干净啊,胸膛还在渗血,好烦人。
接着他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他顺势躺进地上的血迹里,闭上眼睛装晕。
“啊——”误入的男人完全没想过自己进来会看到这样的凶杀案现场。
尖叫声吸引来更多的人,现场乱作一团。
“死……死人了!!快快快!”
“医生?有医生吗?”
“天呐,他看起来年纪很小!”
和地上的那一大滩血比起来,他胸口有血也顺理成章,只是他的手心,伊凡懊悔自己不该把手心包扎起来,也不知道现场会不会有聪明人发现问题。
——
血猎会议。
“该隐苏醒,现在的形势很严峻……”
“圣杯意外失窃,至今没有下落。”年纪最大的老者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