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相似，他已经要坚持不下去了……

死了也算一了百了……

贺……贺笙……

他嘴里吃力地呢喃，你快回来吧……我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你弄下的烂摊子不得对我负责吗？

那年留下一瓶信息素，你到底还是爱我的吧……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向淮把头埋进臂弯，哑声道“出去。”

小小的人影充耳不闻，踢掉脚上的拖鞋爬上床，“爸爸。”

“知念出去。”

向淮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

向知念一点都不怕他，她用力钻进他怀里，低头亲在他的下巴上，“爸爸抱我，不疼。”

向淮低头和她对视，向知念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发情期，她只知道爸爸每过几个月就会很难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她又从自己的小口袋中掏出一颗糖，像献宝一样给向淮看，“爸爸，吃糖！”

她剥开糖纸塞进向淮的嘴巴。

是葡萄味的。

向淮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没关系，他还有知念，他还有知念。

向知念得到回应咧嘴一笑，露出自己的一口小白牙，“妈妈坏，让爸爸疼。”

向淮不乐意听这话，咬她的脸颊，“不许这么说，不怪你妈妈。她很好。”

向知念鼓起腮帮子，“知念见到妈妈一定帮爸爸出气。”

气鼓鼓道，“她，她是个坏女人！”

向淮搂紧她，“向知念你胆子肥了，等我收拾你。”

“爸爸，你不能这样，我在帮你！”

“那也不许说妈妈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