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久久嘴张张的,有点不服气,郦大化更来了气:今天实话给你们说。不管用什么手段,我要得是结果,不是过程!不换思想,就换人!你们仔细想想,东方不亮西方亮,竟找些小衙役,猪尾巴都是油膘,又能炼出几两油?从今天起,你们往上边找。
事情终于有了转机,除了营销部长,工作终于做到了经营副总的边上。何久久和司马安喜滋滋的向郦大化报喜。满心期望能得到他几句夸奖,没想说到经营副总的女儿出嫁,他们悄悄的给副总家送去五万元彩礼。
郦大化脸就黑了,吭声问:你们是亲手交给副总的吗?
两人的脸拉长了:送给……副总……他不敢要。我们交给他老婆了。
郦大化呼啦站了起来,黑脸呈现猪肝色道:要不是看在你们是我把兄弟的份,我真想每人给你们一巴掌。有粉往脸上搽,哪有往腚沟里抹的?这些人的老婆瞒着男人吃弥心食的多了去。你们两人,每天懒得五根棒撑着,就是中间的那根勤快!有两个人送礼的吗?有明着送礼的吗?告诉你们,送礼是个技术活,你们还以为像当年,搞个业务那么简单?你们俩的工作该换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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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之人自有非常人的思路。脑子不但急转弯,急刹车,还有多条回路。
直到把兄弟两个人愁眉苦脸的走远了。郦大化仍然怒气没消,象锁在笼子里的狼,在办公室里来回打踅。
思来想去,郦大化意思到:这可是决定自己在公司地位的大事。
他决定自己亲自出马。
晚上回到家,郦大化满脸的不愉快。
卢晓玲笑嘻嘻的把他迎进家,替丈夫拿好拖鞋,待坐定以后马上递上热茶。
郦大化小啜香茶的时候,一盘盘香喷喷热腾腾的菜饭依次摆上桌,递毛巾揩过脸后,小酒盅就斟满酒摆在面前。尽管卢晓玲对他当年的开大了的笑话,心存忌讳,对郦大化的照顾绝对是日本国家级标准。尽管她并不是一个专职家庭妇女,她在单位也很明星,成为某一方面的专家。她还是以照顾好丈夫为己任,并以此为乐。
看到丈夫一反往常,几杯酒下肚,并没能唤起他的兴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卢晓玲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样的情况,结婚十几年来还是很少见的。
以夫乐为己乐,把整个生命都放在了郦大化身上的卢晓玲,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让她忍不住打寒颤。
她决心弄清丈夫今天不快的原委,想竭尽所能的去帮助他。
待伺候的郦大化放松了脸上的肌肉,双手叠加斜靠在床头上想心思的时候。卢晓玲软软款款的慢慢挨到床边,缓缓的脱去内衣,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里。
往常这些亲密夫妻间常用的暗示语言,使出来往往收到奇效。随着夫妻恩爱,郦大化往往长舒一口气后,都会把遇到的难题,前因后果一字不落的告诉妻子。要知道,除了婚后玩笑开大了的矛盾以外,夫妻俩基本上是一个鼻孔喘气。
今天郦大化,无论从表情还是从生理一点都没有反映。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卢晓玲的心就提溜起来,所有的感官雷达都开始运营。
卢晓玲再一次用头拱着他的腋下,娇嗔嗔的问:夫妻一体,有什么事共负重担,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
郦大化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是场不能输的竞争,我刚才在思谋如何去办。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只要按别怕不要脸的原则去办,我将心想事成。
见卢晓玲迷惑的看自己,郦大化嗬嗬笑了:这句话也不是我的发明。这是我的老主任,一次喝醉了教我的。那天,他退休后我第一次请他,酒席间喝的甚为畅快。他就问我了,这些年我用了不少钱,不知都还你了吗。
我当时也是喝的头晕脑胀,晕晕乎乎的说,你还借我三千多元钱没还。他先是一怔,接着说,哦?你还年轻,挣钱的机会多着呢,别和我老头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