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羽被苏岫问道，心又有些烦躁起来，一伸手就把苏岫从身后捞了过来，放在了腿上：“倒不是张教授，今天跟张司令聊到了地宫里逃出去的那个妖女和杜园……”

接下来，顾羽便将两人之间的谈话简单的说了一遍。

“这……”

苏岫听到张司令的推测也着实有些担忧起来，用很不确定的语气说道：“杜园她应该不至于吧……

如果真这样做了，那她怕是也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以她的性情，身居高位十年之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让她去给那个妖女当奴隶……

即便是利益使然，依我看，也不大可能。

但你们的猜测也不是不可能，杜园的心思实在有点复杂，当初在医院的时候，也曾屈居人下，是一个能吃的了常人吃不了苦的，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她还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额，对了，张司令不是有卫星吗，能看到她的动向吗？”

顾羽摇头：“失踪了，连带着她手底下的所有人直接来了个人间蒸发，鬼知道去哪里了。”

想的多了，顾羽越发郁闷，最后索性不想了：“去他娘的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她会不会投奔那个妖女，也不是你我能阻止的了的，且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