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平等”不过是假的罢了。
面对着深爱的妻子,又怎么可能把对方当成普通的病患。
事实上,从小到大,罗刹从未给除司晨以外的任何人按摩过。
但罗刹清楚,这样的解释会让司晨更容易地去接受他对她的照顾。
如若司晨和罗刹其中的一个人对对方没有情,他们现在的相处状态也不会这般别扭。
司晨趴在床上,而罗刹轻柔地为司晨按摩着酸痛的部位。
随着时间的推进,司晨腰椎与脊椎的刺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轻松感。
就像曾经的他们,罗刹为她按过无数次的那样,熟悉的手法,熟悉的,像是家一样的感觉。
司晨微垂着眸子,尽量控制着,让她的情绪从表面上看不出来。
“不舒服了?那我力道小一些。”罗刹察觉到了司晨微微变动的情绪,那声音温柔无比,认为他按的力道大了些。
“没有。”司晨听着罗刹那带着关心语气的话语,偏过眼神去,不去看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