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揽月笑着点头,见青年满脸愁苦,故意调侃道:“对啊,你不在的时候,有干妈陪着你的男朋友。”
谢烬野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喝了口牛奶缓解紧张,“那我家男朋友还有没有跟干妈说什么悄悄话?”
云揽月突然沉默,面色逐渐沉重。
“悄悄话很多,有一句很重要……”
她理着披肩缓缓站起,抬眸望向蔚蓝的天空,脑海里浮现小儿子虚弱却洋溢笑容的脸庞,尽量控制着情绪,语重心长道:
“奥运会四年一届,雾雾怕,他等不到下一届,所以,阿烬宝贝,选择了就要一直坚持下去,因为这不止是你一个人的梦想。”
云揽月留下这句话就捂着脸走了。
隐约能听见压抑着哭腔。
谢烬野愣在沙发上,丹凤眼瞪大,握着玻璃杯的手抖了抖,良久,才沙哑着嗓子回应了女人的话。
“……我知道了。”
要回去。
要拿冠军。
自己承诺过雾雾会成为世界冠军的,对于他们来说,奥运会的金牌比任何戒指都适合做为求婚信物。
当晚,云雾怜依旧没醒。
谢烬野又守了一晚,守到眼皮酸涩实在撑不住,抱着云雾怜阖上了眼,连睡着了眉头都是皱着的。
他睡得不深。
凌晨三四点就醒了。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分离在即。
窗外月光朦胧,谢烬野手撑着腮,盯着云雾怜的睡容看了很久,眸光深情晦涩,伴随喉结起伏,不受控制地贴近。
他将手撑在云雾怜脸侧。
慢慢往下压。
手臂支撑了全部重量,他没有完全压在云雾怜清瘦虚弱的躯体上,而是隔着布料亲密相贴,用爱人之间最亲昵的姿势,慢慢吻向云雾怜雪白的脖颈。
依依不舍研磨。
再轻咬。
留下……
自己来过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