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斯内普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
“你昨晚——”谢莉尔艰难的开口,她一时不太确定这是想整斯内普,还是整自己。
“我——我昨晚?”斯内普也艰难的重复道。
“休息的还好吗?”谢莉尔一鼓作气的问完了问题,坚强的没有移开视线,依旧紧盯着斯内普。
“……”斯内普的表情终于有些慌乱了。
他没有回答问题,这让谢莉尔玩心大起,一整天都在追问。
直到晚餐时,她看见了桌上准备了一瓶和昨夜一样的雪莉酒。
“……”谢莉尔沉默着,把那瓶酒移向了斯内普。
“我想我不需要这个。”斯内普慢条斯理的说,“这是为你准备的,亲爱的。”
谢莉尔被这一句亲爱的激起一阵冷颤——这绝对是报复。
“我也不需要这个。”她咬牙切齿的说,“蒂奇,把它放回去!”
蒂奇茫然的带走了那瓶酒,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一夜过去,谢莉尔小姐就变得这么抗拒雪莉酒了。
餐桌上,两个人都尽可能的拖延着时间,没有一个人试图求饶,晚餐还是被一点一点的解决完毕。
他们当然还想到了别的,晚餐后,两个人都干脆熬起了长生不老药,但再怎么熬也不可能耗费一个晚上。
终于,他们还是往卧室走去了。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漫长无比,谢莉尔总觉得自己走起路来像只鸭子,或是别的什么,反正不是人。
当然啦,她觉得斯内普看起来好像也有哪里奇怪——他刚才是不是同手同脚了?
门轻轻在身后合上,又轻轻的上了锁,两人僵硬躺在柔软的床上,接着又变的放松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总之谢莉尔迷迷糊糊的就啃上了斯内普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就陷入了云端,迷迷糊糊的就——
迷迷糊糊的,就到了婚礼的时间。
这场婚礼其实挺一言难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