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景元,别多管闲事,不然你也会成为他们的一员!”尧月态度突然转变,变得恍然大悟,“哦,抓住我的把柄,肯定是有要求的对吧?”
景元竟然一点都不矜持,“没错,尧卿近来行踪不定,可不好找啊,我就是特意等你的,你也不想我一个害怕,就什么都说了吧?”
“……”尧月沉默良久,她难以置信地上下扫了一眼景元,“景元,你现在说话攻击性真的太强了,你竟然不言辞婉转了。”
景元点头,“论策略智谋,无人能比尧卿,与其互相博弈试探,最后反被将一军,不如坦白目的,尧卿也能回应地爽快干脆。”
“……”尧月又把墨镜戴上了,她觉得她此刻的眼神很难看,多数是嫌弃和无语,她倒是把铁锨收起来了。
“那行,不过呢,刚才那人我不可能立马放出来。”尧月作出了一点憋屈的决定,毕竟暮太过慈悲,一听尧月这么对待别人,暮不会责怪尧月,但暮会自责。
景元笑得眯起眼睛,“嗯,此处最早巡防排查是上午六七点,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如若不是尧卿手下留情,我也不会找到这里。”
“……”尧月哑然片刻,“不是你,这时候不睡觉的吗?”
“年轻人的精神状态不错,彦卿就晨起在院里练剑……让我想起从前,在师父手底下的日子……”景元说起从前的时候,语气里不由得带有伤感的追忆。
尧月的表情恢复到正常,“吃早饭去?把彦卿带上吧,不对,彦卿这时候都去帮忙练兵了吧,啧啧啧景元你真是会偷闲。”
“你说,你会不会告状。”尧月把墨镜摘下来,表情无语且警惕。
“嗯……”景元故意拖长语调,他看尧月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景元急忙刹车,郑重回答,“不会,今日我所看到的一切,皆为大梦一场。”
“记住你说过的话。”尧月撇撇嘴,不耐烦地“切”一声,就先一步走到前面去了。
……
“太卜大人……符玄大人!你饶了我吧!”青雀趴在地上,徒劳地两手抓地,试图与符玄对抗。
符玄则是背对着青雀,抓着她的一只脚踝,态度不容置疑地朝前走去,“不能!快点站起来跟本座继续!”
“嗷呜嗷呜!”可爱的狻猊崽崽,嗷呜叫唤地跟着青雀她们,似乎是来活跃气氛的,但对于青雀来说,是来伤口撒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