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疼惜,伸着一双手指上戴满宝石的富态手的女人说着就要摸上萧然的脸,不过被萧然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女人神情尴尬,轻咳了一声,便又回到了餐桌,坐回了萧振山的身边。
萧振山身边的女人,是萧焱的生母,姓赵,保养得当的她,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跟邻座的萧焱一比,倒像是只比萧焱大十几岁的姐姐,反观一旁的萧振山,倒是像提前步入了花甲的老叟,浑浑噩噩的安于现状。
对于萧然的客气也习以为常,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听萧然说不一起吃饭,自顾自低头吃着,懒得抬眼去关心自己现任妻子与儿子之间的种种,现在自己虽然担着联防部长的重任,却是个被架空的空职,悠哉悠哉的混着,也就罢了。
“是啊二弟,你看爸妈都在,你这样搞的我们都生分不少,一家人最讲究团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要找什么,待会吃完饭我帮你找就是了。”
萧焱懂事的挑不出一点不是,自己的母亲在一旁欣慰的点头,再看看站在两米开外冷着眼的萧然,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大男孩,只知道赌气任性。
姓赵的女人不禁心情大好,夹了一块刺少的鱼肉给萧振山,美滋滋的又给萧焱布菜,家大业大,丈夫儿子都是自己的,就算不是人生赢家,也八九不离十了。
姓赵的女人此时那副嘴脸是萧然最讨厌见到的,很早之前,萧然被这副慈母的样子骗了不知多少回,姓赵的女人总说自己是萧然母亲的闺蜜,是从小长到大的发小,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的同班同学,同桌,同宿舍的好姐妹。
可这个好姐妹却在萧然母亲的婚礼上对当时的新郎萧振山一见钟情,还趁着萧然母亲出国留学的半年时间里,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借着有那么几分姿色,将萧振山灌醉骗上了自己新婚才三个月的婚床。
萧振山第二天清醒后,得知自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又加上姓赵的女人一味寻死觅活,萧振山虽然是个嫉恶如仇大义灭亲之辈,可偏生胆小如鼠,生怕自己的仕途被这件事影响,便答应了姓赵的女人自己会妥善处理这件事,尽快给她一个合理的答复,一来二去的,姓赵的女人也就算是成了萧振山的情妇了。
而远在国外的萧然的母亲此时对于这件事情毫不知情,天天跟自己的丈夫煲电话粥,一周通一次视频来寄托相思,还傻乎乎的和自己的“好姐妹”经常聊着幸福的婚后生活,可萧然的母亲不知道,每次的电话和视频都是自己的丈夫和闺蜜前后接到的,内容自然也都是二人皆知的。
姓赵的女人不知想捅破窗户纸多少回了,可每每都被萧振山阻拦,这一哭二闹用的多了,自然也就不灵了,一时间,萧振山和姓赵的女人陷入了冷战,姓赵的女人在某一天清晨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悄悄的离开了萧振山,估摸着是想来个以退为进。
满脸疼惜,伸着一双手指上戴满宝石的富态手的女人说着就要摸上萧然的脸,不过被萧然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女人神情尴尬,轻咳了一声,便又回到了餐桌,坐回了萧振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