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你的成绩,你的英语非常好,我以后好有很多问题请教你呢。”
佟怀慕并未因这话动摇,而是忽然想起简厌对自己的希望,于是点头同意了。
金不喜十分喜悦,觉得自己迈出了一大步。
把他文言文翻译拿起来看。
他的字说不上工整,但龙飞凤舞,很有气势。单个字拿出来还是很好看的。
她认真地看,发现了一处错误。
“第七行第二句,‘金匮’你翻译成金箱是不对的,在这里的意思是铁盒子。”
“为什么?”
佟怀慕手中还握着笔,眉头微皱,神情不解。
金不喜:“匮,匣也。有译为‘柜’,也有译为‘篮’。本文取前者的意思,又根据本文内容而精进推断为铁盒。”
“不能翻译为金箱的原因有三。”
“一是这个词普遍用法并无金箱的意思,二是文段主角是地方县吏不可能用金箱子装东西,三是那个朝代的金子实际上是黄铜。”
说完,她又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出题人是在挖坑,跳进去两分就没了。”
佟怀慕将她指出的地方改正。
边改边说:“你最近在打听我?”
“你知道呀?”
她吃了一惊,自己并没有当着他的面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少年声音带着青春期特有的沙哑,并不难听,“知道。”
他是学生会主席,眼线众多。别说近在身边的事,就是其他年级的事情他也都知道。
关于他自己的,更是清楚不过。
他明白大部分人对他看不惯,那些人嘴上一套背后一套。逢人说的好听是为了不留下话柄,其实都很厌恶他。
因为他不合群、不为他们牟利、不拉帮结派。
金不喜斟酌着解释:“我是想认识一下你,但你似乎不怎么愿意同我讲话,所以就问了班上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