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让其他人都回佣人房去休息了,心太大。”
他是话直击要害,但语气只有担忧,并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大意了,这次算是给我长了个记性,以后算好生理期的时间。”简厌现在的脸色仍是生病的苍白,可却比之前好了太多。
她本身就比较能忍痛,现在注射药剂之后,坠痛在她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虽然仍会妨碍正常生活、带来身体发冷颤抖晕眩的症状,但不至于痛到爬不起来的昏厥地步。
最起码头脑是清醒了。
佟瑞晓:“如果不是我昨晚临时打道回去,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实在把我吓得不轻。”
他眉头轻蹙,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眼眸中仍有余惊。
“这件事很感谢你。”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中没有一丝杂质,全然澄澈似一汪清水。弯眼笑时,如春水被风吹的漾起,浓丽的眉木少了很多攻击性,变得软和。
他望向她,因她的笑而走神。面上没有丝毫不妥,心里却企图去忽略那泛起的波纹般的异样。
——不该。
——他不应该也不该有这样的念头。
有的时候,越是想冷静越是心头沸血难消,越是想远离越是不可抑制的靠近。
思绪是疯狂蔓延的杂草,只要丢下一颗种子,就会在不知不觉间长满整片山野。除非一火烧掉,不然它永远都在疯狂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