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现在觉得，不管我读到了什么记忆片段，我都不会再变成子夜了，我是宗禹，在这件事儿是改变不了的。”

真神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耸了耸肩！

我继续闭上眼。

真神没有着急走，而是在我旁边坐下继续：“真不知道怎么说你，现在很多事情的发展都出乎了我们的预料，你也好，我也罢，包括那个瞎搀和的姬姎，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沿着我们预想的发展。”

我闭着眼，继续解析我意识之中那些冒出头来的片段。

真神继续说：“宗禹！子夜！”

她忽然叫了两个名字，我意识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颤动一样。

我睁开眼看着真神问：“你在对我的意识做什么？”

真神说：“我在帮你，我想知道，你现在意识里是宗禹的那部分更强大，还是子夜留下的那部分更厉害。”

“我通过呼唤两个名字，就可以将两股意识都给唤醒到最巅峰的状态。”

“你们相互对决一下，赢的那一方获得这身体的支配权！”

我赶紧说：“胡闹！”

真神问我：“怕了？”

我说：“不是怕，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真神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是吓唬一下你，即便是你同意，我也不会那么做，我刚才那两声有分寸的，唤不醒子夜的意识，我主要还是试探一下宗禹这个意识的强弱。”

我问：“你觉得如何！”

真神就说：“能经得住我一声叫的，已经算不错了，过关了！”

我松了口气，然后再闭上眼。

真神在我身边继续说：“好了，我走了，你慢慢参透那些记忆吧！”

我点了点头。

这次真神消失的时候，我只用神性感知了一下，并没有睁眼去看。

我检索脑子里的一段冒头的记忆，这一部分直接就是关于姬姎的，有关姬姎的一些秘密的答案，我急需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