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神皆是疑惑。
现在也是让他们起来说话?
现在当官的都这么好说话了吗?
还是说在他们面前那一个是假冒的?
秦老太他们嘀咕归嘀咕,还是很顺从的站了起来。
他们可不愿意为难自己,在地上跪着也挺难受。
坐在堂上的白澈云心里也悄悄摸了一把汗。
他可算是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让他们站起来了。
不管下面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一个他,但凭这一张脸,他也不敢赌这个风险。
万一真是他的话,那他可就罪大了!
不一会,两个出去了解情况的衙役就返了回来。
“大老爷,我们方才去聚安堂看了一眼,从张大夫口中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聚安堂的张大夫也过来了,老爷是否要传他?”
白澈云沉声说道:“传!”
“草民聚安堂大夫张飞叩见青天大老爷!”
白澈云一拍案板沉声说道:“张飞,秦氏状告李有才虐待他师弟,李有财却说玩笑真是罪有应得事情的,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若知道仔细说来。”
张飞叩了一个头,并将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的经过还得从五年前说起,五年前,李平的丈夫得了肺痨,县里所有的大夫闭门不见,可唯有寿生前去医治。”
当时曾劝解过他,说肺痨是不治之症,就算医术再高明,服用再昂贵的汤药,也只是能拖上一段时间而已,让他别惹上你有财这种恶人。
可寿生他不听非要去医治,还同我说医者仁心,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而且他师傅曾治愈过肺痨患者,他手上师傅治疗肺患者的药方,他想来应该可以但他最好的。
一开始确实是好了,可没过两个月,李平的相公生病死了。
那病情来的又凶又猛,没等寿生把药配出来就已经咽气了。
李平和李有财把一切的过错全部归在了寿生的身上,李平原本就想要寿生给她丈夫陪葬的,可李有财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