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请问你不惧怕江州市政府的报复吗?”
“陆先生,您应该是第一个反抗暴政的人吧?您能谈谈你的感想吗?”
“陆先生,听说你们的两位高管被抓了,您是更希望江州市政府释放两位高管?还是希望停止侵权呢?”
听着乱七八糟的问题,陆山河有种动手的冲动。
“各位如果想了解案情,请进入法庭了解,如果各位是想让我说一些各位想说的话,那各位可能问错人了,因为我只是觉得这仅仅是一件很小的商标侵权案件,仅此而已。”
“请问陆先生,既然是很小的侵权案件为什么你要来香江呢?难道国内就没有能解决的地方了吗?这是否意味着在暴政的压迫下,各位连最基本的人权和自由也丧失了呢?”
刘洋生气道;“不好意思,陆先生不接受采访,请各位让一让。”
记者们明显不打算放过这一波的流量,依旧簇拥着陆山河,而有些记者则是已经开始对着镜头大放厥词。
“大家可以看到,陆先生的状态十分萎靡,可见在强权的压迫下,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让我们继续关注事情的发展,希望在香江能够还陆先生一个公道。”
“陆先生拒绝回答我们的任何问题,但是却又似乎回答了我们所有的问题,我希望所有香江人都能看到内地的情况,坚决抵制八五联合声明。因为我们需要自由,我们不需要被奴役。”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卖力表演,陆山河一言不发粗鲁的带着苏静予和刘洋往法庭的方向走去。
另外一辆轿车上,李安琪眼神中带着几分担忧目送陆山河走上了法庭的台阶。
旁边管家安慰道。
“大小姐无需担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陆先生只是进去见证整个过。”
李安琪笑道:“我有什么担心的,我又不是我打官司,我只是在想,陆山河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有时候他表现的很成熟,但是有些时候又有些幼稚,明明江州市政府对他如此敌视,但是他宁可自己为难又不肯说江州市政府的坏话,这又是为什么呢?”
管家想了想道:“可能这就是陆先生成功的原因吧?人其实最重要的是要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