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林之禾的自责与愧疚,柳黎绕到她身旁,语气温温柔柔的,“这事也不怪你,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自己身不正,早晚都要出事的。”
话虽是如此…
见林之禾依旧踟蹰,柳黎继续开口:“要怪也只能怪展侍卫,八年前的事了他还把簪子留着,这不是等着给别人送把柄吗?”
这话倒也有道理,如果他没有留下簪子,那么林之禾就是在诬告,那么几个人都会迎来“最佳结局”,可是偏偏他不争气。
“那和嫔呢?”出了这种事和嫔该被吓死了吧,毕竟她跟展侍卫也有一腿。
“说是偶感风寒,病了,前天请了太医。”
如今展侍卫自尽了,她这个风寒估计也能不药而愈了。
林之禾突然想到什么扯了扯柳黎的袖子,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不是,这皇上都在忙什么呢?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出面?”
她穿越以后从来没见过皇上,听皇后的意思也是不怎么见,一说就是忙于前朝,却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事。
连被戴绿帽子都交给皇后和太后处理,一次面都没露过。
柳黎捂着嘴巴附在林之禾耳朵旁,“你刚来这里还不清楚,最近这些天兵事吃紧,连连战败,听说皇上的脸都是气红了,后宫便完全顾及不上了。”
这倒也是,跟后宫这点事比起来,还得是打仗更重要。
原来这个时代不仅仅有大夏朝一个国家,还有其他的封建王朝。
还不等了一个继续感叹下去,朱鸟殿再次进了一堆人。
见林之禾坐在院子里,为首的太监笑眯眯的看着她,脸上也扯出一张近似谄媚的笑容,“奴才给林才人道喜,恭喜林才人,贺喜林才人,以后林才人踩着青云步步高升,可别忘了奴才啊。”
她多么希望这个太监能直接说事,省去这些不必要的客套。
柳黎从袖中扯出一张银票塞给了太监,也换上了一张笑脸,“苟西戈,咱们俩谁跟谁,还来这套。”
这个被叫做苟西戈的人笑得更灿烂,却不像刚才那般拘谨,“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不你踩上了青云,想让你送我一程嘛!”
不欲跟苟西戈继续拉扯,柳黎直奔主题:“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