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看着绿莹朝着天空高亢的叫了一声，好像在对主人说，我去玩了，等我回来！

“宿主，你舍不得了？”系统神出鬼没的出现。

楚音：“你想多了！”

楚音看着那道飞远的身影，几乎只能见到一点微微的墨绿，她转身回了屋内。

……

进入启蒙馆前。

楚音将弘法活佛叫住。

“你知道吧，我可以看到这些人的寿命！”

楚音不经意的提起，如愿看到弘法瞳孔不自然的一缩。

“楚音小姐，你说笑了！”

楚音不在意他的否认。

“被我打散的神识，很难再重聚了，你控制不了世界的改变，就把这种怪异能量集中转移给我了。你以为我会没有发现吗？”

弘法沉默。

“要不然你受了那么大的损伤后，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大家面前，不就是为了盯着我，确认你的牺牲成功将怪异能量转给我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或许是从楚音毫不在意的态度中，察觉到什么，弘法不再否认。

“没多久，开始我都被你误导了。以为是那个伪神的能力，被我吸多了！”

“所以，为什么不让人类知道自己的寿命呢？你明明知道，有很多人穷其一生，都在追寻死亡！”

弘法沉默了半晌，采用熟悉的语调说：“为什么不让人类知道自己的寿命？或许，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寿命吧！”

“假如人类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一定会去尽尽全力做自己想做的事，在生命完结之前。

社会不再稳定，人们不再忍耐，无视一切强权。

所有的道德、法律在死亡的恐惧面前都将覆灭，到时候世界将会变成野兽的乐园，生命倒计时的开始，就是人性狂欢的开始。”

弘法好像在说原因， 又好像在说服自己。

想到什么，楚音嗤笑一声。